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宁北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慵懒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窗外。
此时,一缕温暖而柔和的阳光正好映照在他那英俊的脸庞上,仿佛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稍作停留之后,宁北翻身下床,动作轻盈而敏捷。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脚步轻快地走到房门前,伸手轻轻推开房门。
当房门完全敞开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拴着的次元铺满,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
“早呀~”
宁北心情愉悦地对着账账打了声招呼。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打破了这份宁静。
“宁北!!!!!”
只见托帕满脸怒容,双眼冒着熊熊火光,正气势汹汹地一步一步朝着宁北逼近而来。
“还我账账!”
托帕咬牙切齿地喊道。
宁北见状却丝毫不慌,反而镇定自若地看着托帕,挑了挑眉问道:
“哦?怎么,你这是同意登擂了吗?”
听到这话,托帕更是怒火中烧,她大骂道:
“半夜偷铺满的贼!西内!”
紧接着便猛地向前一扑,看似要直接攻击宁北,但其实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趁机解救被拴住的账账。
不过,宁北又怎会看不出托帕的这点小伎俩?
只见他身形微微一侧,轻松地躲过了托帕的扑击。
与此同时,宁北顺势伸出双手一把将账账紧紧地抱入怀中。
抱住账账后的宁北迅速后退几步与托帕拉开距离。
接着宁北将右手化作手刀状横在了账账的脖子处,并故意做出一副表情扭曲、十分阴险狡诈的样子贱笑着对托帕说道:
“嘿嘿,现在你可只有两个选择哦!要么乖乖去报名参加演武仪典,要么......”
“哼哼哼,今天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吃个够红烧肉!而且还是用铺满做的那种!”
“卑鄙无耻下三滥!”
托帕气得直跺脚,狠狠地瞪着宁北,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恐怕此刻的宁北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账账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毫无生气地被宁北紧紧抱在怀中,甚至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未曾有过......
“啧!我又不属于那种善于战斗的类型嘛,为什么非要把我拉扯进来呢!”
托帕双手抱胸,将头狠狠地扭向一边,满脸不高兴地嘟囔道。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怨念,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继续抱怨着:
“等到时候看着我被其他那些厉害的参赛者打得屁滚尿流,你是不是心里就特别开心啦?”
“嘿嘿~那你直接开核不就是了!”
宁北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冲着托帕咧嘴笑道。
听到这话,托帕一脸茫然地盯着宁北,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而宁北则再次挥挥手,耐心地解释起来:
“之前在匹诺康尼的时候,砂金可是开了核跟我们交过手哦!虽说当时我并不在场......”
“但听星讲,砂金开核后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如果不是黄泉及时出手相助,恐怕我们早就吃大亏咯!”
“那才不叫开核呢......好啦好啦,先不说这个,就算能开核又怎样?”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们那样精通战斗技巧啊,你去找其他人帮忙好不好嘛?”
托帕边说边伸出双手,试图再一次扑向宁北。
然而,早有防备的宁北抱着账账灵活一闪,轻松躲开了托帕的攻击。
只见宁北轻轻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说道:
“要是你不同意的话,那就休想从我这里把账账要回去!”
“你这根本就是威胁!”
托帕气得直跺脚,怒目圆睁地瞪着宁北。
“哈哈,没错,我这就叫做‘挟猪以令托帕’!怎么样,怕了吧?”
宁北笑得越发肆意,完全无视了托帕愤怒的目光。
“账账是铺满!才不是猪呢!”
宁北眨巴着眼睛,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突然间松开了紧紧抱住账账的手。
就在这一刹那,托帕眼疾手快,猛地一把将账账抱入怀中,然后如临大敌般警惕地瞪着宁北。
“你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托帕满脸狐疑地质问道。
只见宁北脸上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
“托~帕~姐~姐~”
那声音甜得仿佛能挤出蜜来。
托帕听到这声呼唤,顿时觉得有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直冲上脑门,浑身一阵酥麻。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就像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猫咪一样,害羞得尖叫起来:
“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还有那样奇怪的称呼叫我啊啊啊!!!”
然而,宁北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继续嗲声嗲气地央求道:
“托~帕~紫~啧~求求你帮帮人家的忙啦~”
一边说着,还一边围着托帕转圈圈,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衣袖,撒起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