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阎埠贵。”
刚刚三大爷在院里的时候,就听傻柱说起了陈岩在北大荒做的事情。
又是当校长,又是搞蔬菜大棚,不仅在村里地位很高,好像还不用怎么干活。
这很明显,陈岩在北大荒混的风生水起。
一想到自家儿子闫解旷,虽然比棒梗那个废物混得好,可最近的来信里也说自己过得挺辛苦的,每天劳作都累的腰疼。
好像吃的也很一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都是当父母的,阎埠贵看到儿子的来信,也是很心疼。
所以他想来问问,陈岩到底是怎么做的,如果可以模仿的话,就给闫解旷写封信,让他跟着搞。
“三大爷,你这是?”王红霞开口问道。
“那个,我这不是听说陈岩和陈遥在北大荒过得还不错嘛,就来问问,我家解旷在乡下过得也不太好,整个人瘦了不少。”
听到是来打听陈岩的,王红霞心里不由得有些自豪。
自家儿子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下乡之后反而是这里面混的最好的。
现在这些事传到院子里,她这个当娘的脸上也有光。
“那个,我能看看他写的信吗?”阎埠贵抿了抿嘴唇,试探性的问道。
这个要求其实挺不合理的,毕竟是封家信,他一个外人看挺不合适的。
王红霞思索片刻,将最后一页留在信封里,将前面几页递给了阎埠贵。
接过信之后,阎埠贵仔细的看了一遍,好半晌才把信还了回去。
“唉,你们家陈岩是个有本事的。”
说完,便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信里面说的那些,闫解旷都学不来。
别的不说,单单是这个所谓的塑料布,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搞。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干活吧,等熬满时间再回四九城。
就当阎埠贵背着手摇摇晃晃的走到中院的时候,迎面就撞见了着急忙慌的易中海和傻柱。
这俩人神色紧张,仿佛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阎埠贵见状一愣,旋即开口问道:“老易,傻柱,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