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宾客低声道:“话虽如此,但沧溟世子确实不可冒犯,也许尊主有她的考量吧。”
歧满脸的愤怒和不甘,他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但却无济于事。他的双手被紧紧绑着,动弹不得。再加上出不了声,自是尴尬不已。
诂劝说道:“您还是老实些吧,省得又被尊者惩罚。”
“我只是维护不周的面子,为何要如此对我?”歧心中暗自抱怨。
岚实为担忧歧的情况,但岆的态度很明确,连岷都无法反驳。
很快,歧被关在了屋内。他哪里知道一件很小的事,能被一个沧溟世子巨大化了。
不过,每个人的性子大抵是不同的,倒也不能总由着自己的做派来。
岚站在远处,望着歧的屋子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不停地揉搓着,担忧地嘟囔道:“傻个儿,你要是情商高点,也不至于如此啊。”
因着失了自由,不周少主的心情开始低落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侧躺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沧溟,又想起了今天在宴会上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懊悔。
“我真的太冲动了,不应该和沧溟世子发生冲突。现在可好,把自己陷入了如此困境。”
歧忽地右手酸了连忙换了个姿势,寻思着不知道岆会如何处置他。
可越想越气,他愤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心想道:“难道我就要一直被关在这里吗?阿娘这也忒狠了吧。”
至于沧溟世子,因今日之事,也是恼怒不已。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因着那么多人在,也不好当众发作。
他踏步在观星崖上,心中更是添了几分对步骤的不满。
思索再三后,还是决定离开不周,回沧溟。
即使璩带着满腔的怒火,也闷头踏上了归途。
但没有人给他送行,也无处向人述说他的不满。
飞入不周领空的那一刻,冷冷丢了一句::“不周,你们给我等着。”
夜幕降临,不周笼罩在一片静寂的氛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