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与许秀芳间曾有的小摩擦，让他此时有些难以启齿。

许秀芳却没有介怀，对着金老师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就不打扰二位老师了，先告辞了。”

“哎，慢着。”

金老师连忙推了推姜老师，示意他说话。

姜老师在许秀芳提出离开的一刻，仿佛终于找到了言语的出口，语气中既有祝福也有不甘：“祝贺你们母子高中，未来在京大的深造中，定能为国家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姜老师虽性情古怪，但那份对国家的忠诚与热爱却是不容置疑的。

尽管他心中有着对于谢凯霖未能投身科技大物理学的遗憾，但他深知，正如许秀芳所说，药学领域同样可以大有作为，为国效力，总好过英才被埋没！

“谢谢姜老师。”

许秀芳礼貌回应，并且给予美好祝愿，“我们也期待金老师能继续发掘物理学界的瑰宝，将您所热爱的物理学发扬光大！”

面对许秀芳的大度与祝福，姜老师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释然也有几分尴尬。

目送许秀芳一家人逐渐远去，金老师打趣地对姜老师说：“你看小许同志心胸何其宽广，哪里像某些人说的那般没有眼光呢！”

姜老师唯有苦笑以对。

金老师见状，既是无奈又是好笑，安慰道：“姜老师，你也别自责了。即便没有你的影响，以小许同志的个性和谢凯霖的选择来看，或许他们本身就志不在此。他们的追求，已超出了我们能给的范畴。”

“我自责并非因为这个。”

姜老师幽幽说道。

“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金老师疑惑不解。

姜老师皱紧了眉头，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我在想，为何我没有早些察觉到，许同志也是一位不简单的角色呢？”

金老师脸上满是困惑，不明白姜老师的思路。

“她的高考分数那么高，物理基础肯定不弱。”

姜老师补充说明，试图解开金老师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