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翊轻轻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算了,先别管这些,我们先回家,剩下的事情再说。”
谢翊随即前往废品厂处理后续事宜,确保一切有序进行,而许秀芳则去火车站购买了次日中午的车票,为归家的行程做好准备。
另一边,冯东岭面对固执的父亲,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
谢父坚持声称自己没事,只是轻微的碰撞,根本无需大动干戈去医院。
冯东岭搬出了谢翊和许秀芳作为“后盾”,父亲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复杂,半晌无言。
而谢母此时的出现更是让场面出现了转机,她严厉的目光让谢父一时语塞,母亲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父亲心中的顾虑。
最终,在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谢父被说服,踏上了前往市医院的路。
冯东岭独自陪伴谢父,轮椅上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孤独而又坚定。
夜幕低垂,两人不得不在城中小旅馆暂歇一晚。
次日清晨,谢父的脸色虽有些苍白,却依然故作轻松。
冯东岭不敢耽搁,立刻带他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显示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接下来的几天,冯东岭日夜守候在谢父身旁,直到医生宣布可以回家修养。
回到村子,谢父的归来引起了一阵小轰动,乡亲们的担忧和猜测在见到他本人安然无恙后烟消云散。
关于健康的讨论在村里悄然展开,那些关于疾病与生死的谣言不攻自破,留下的是一份对生命无常的感慨与珍惜。
然而目睹谢父安然无恙地归家,那股子由衷的宽慰仿佛春日暖阳般驱散了所有忧虑的阴霾,确信无疑,谢父是真的平安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