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膏琢磨着,“若是我们回了清虚后,再想去昆仑,是不是也得再惹一回大祸?才会被罚去?”
安如许连忙说:“昆仑随时都可以去做客,凭着江师妹的身份,用不着惹了祸才去。你可别乱想。”
兽类的脑子大约跟人不一样,安如许生怕因为他的话,让这东西想歪了走歪道。那不是给江师妹找麻烦吗?
山膏“哦”了一声,顿时放心了,“能随时去就好,到时候我们俩去昆仑看你们。”
主要是他想去昆仑玩,瞻仰一下昆仑大宗门的气派,不过清虚与昆仑并列三大宗之二,想来也不错,就是没有卫轻蓝。
安如许也有些舍不得,“哎,我还没能跟江师妹好好说上话,若是她一直不醒,只能在她回清虚后,跟她传讯了。”
山膏扭头看他。
安如许叹气,“在昆仑的戒律堂,我与江师妹住的院子相邻,每日一起去上早课,又一起回去。江师妹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有意思,让人特别乐意跟她一起待着。”
山膏闻言看他的眼神有些变了,“她哪里有意思了?一个笨丫头而已,你别太想她。”
关键是,它觉得他想也没用,白想。他如今才筑基,人家卫轻蓝都元婴了。想也抢不过人家的吧?
安如许十分敏感地盯着它,“你这是什么眼神?”
山膏顿时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困了的眼神,我每次一犯困,眼神就发虚发直。”
安如许一乐,“江师妹犯困时,好像也这样。”
山膏:“……”
这人也蠢。
祝文茵也没想到,江离声马上就要回清虚了,她看向坐在角落里哭的眼睛红肿,看起来有些浑浑噩噩,不知在想什么的赵可欣,她走过去,“师妹。”
赵可欣抬头,看着祝文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