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说起科举:“不过这蚕丝被的确轻软。以前我也听说过,只是没用上过,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徐韫点点头:“回头还是要谢他的。”
不过不用特地感谢,庆功宴上请他上座就是——
明日就要科举,徐韫一如上两次一般早早睡下。只等第二日出门。
而那头骆湛披着星光回家,第一件事情就问起了隔壁徐家的情况:“怎么样?可还安宁?”
派去驻守的侍卫就将今日徐宅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尤其说了冯时华过来的事情。
骆湛听后,神色不动,让侍卫继续仔细盯住,绝不可让人钻了空子。
但接下来沐浴时,他却止不住又想了一回这个事情,然后将冯时华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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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湛刚沐浴出来披上里衣,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丁二蔓的声音响起:“二表兄,我想你这么晚回来肯定饿了,给你煮了面块。”
他系衣带的手微微一顿,然后面上就染上了一丝烦躁。
这个丁二蔓,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他不理会,竟还一直敲!
最后,骆湛不得不应一声:“等着!”
丁二蔓像听不出他的不耐烦,喜滋滋应了,果然不再叫,就在门口等着。
骆湛穿上外衣,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开门。
不过脸色极冷:“下次不必麻烦了。”
丁二蔓双眸发亮,紧盯着骆湛,脸上都露出几分红来:“不麻烦,一点不麻烦,给你煮饭,我高兴得很。”
骆湛闭了闭眼睛,心中十分暴躁: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他索性将话说得更明白些:“你煮饭很难吃。你知道吗?”
丁二蔓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骆湛。
骆湛面无表情:“我吃是遭罪,不吃是浪费粮食。所以你别做了。”
丁二蔓哭着跑走了,连带着自己做的面块汤。
骆湛喊了一声阿树:“叫厨娘做一碗面来。”
阿树刚要跑走,又跑回来小心翼翼问:“这事儿,要不要嘱咐一声不许说?”
虽然看着没人,可阿树知道,宅子里有守卫哩!还有守门的婆子!他们都听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