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利在加德妮娅双腿和缓冲垫之间的有限空间内完成了浮空一百八十度转,脸上带着兴奋和好奇。
“你到底是来查案的还是来看乐子的?”
“呋!我之前不都说了嘛,这次前来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观察你的立场,真的会有谋杀教徒的事情可不在我的预期猜想里啊。”
“克劳德出名到你也认识吧?”
“诺德尔说的都是真的喵,我当然认识他啦。”
“不过他的实力居然下降到现在这个程度,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巴德利伸了个懒腰,轻轻的戳着加德妮娅腿上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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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的话,他的形态变化要比现在凶猛的多,和七阶的诺德尔打个平手都完全没问题喵。”
“现在大概只有四阶的水平了,要不是诺德尔放海,他怎么可能跑掉嘛,唉,说起来,也算是野兽之间的惺惺相惜啦。”
“明明是拥有那种独特血脉的天才……甚至还是平民出身!”
看着倒腾来倒腾去,像个小猫一样的巴德利,加德妮娅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很聪明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你觉得他会有可能成为谋杀信徒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的回答是绝对不可能,但是在经历过那段事情之后,眼下我还真不好说。”
艾萨克将手稿一份一份订好:
“他经历了什么,不妨和我说说吧。”
“你要听吗?你要听本大人给你讲故事吗?”
“好了,我现在不想听了。”
“你这个人哎!”
巴德利终于从加德妮娅的腿上爬起来:
“在九天六年的三月,一批谋杀信徒混迹在因突发瘟疫而流离失所的难民之中,对前往艾尔蒙德镇进行支援的克劳德和他的惩罚者小队进行了突袭。”
“不过因实力差距过大,克劳德他们几乎是无伤解决了这些信徒。”
“教会对于谋杀信徒的敕令,是绝对的抹杀。”
“然而一向铁血的克劳德,却罕见的动了恻隐之心,将其中一名十七八岁,且并未主动攻击他们的少年偷偷藏在了自己的家里,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了一段时间。”
艾萨克吹干新写的墨迹。
“然后呢?”
“然后……”
“他就在两年之后,因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让他生不如死的,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