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这样的。
但后来的时候,月笙总是觉得江燃在扮可怜。
关于手铐这件事,月笙所说的惩罚,自然是,拷回去。
这是一双真正的警用手铐,闪着银色的金属光泽,还很重。
月笙让江燃半跪在床头,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双手拷在了床柱上。
还故意收紧了手铐。
收紧的手铐死死卡在手腕上,金属坚硬而冷硬,稍微动一下骨节都生疼。
江燃以前只对恶劣的重刑犯做过这种事,不算私刑,却能让对方非常难受,时间长了都是会叫喊着求饶的。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做这种事。
而且,他还心甘情愿。
他仰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月笙,月笙穿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完美的身躯无所遁形。
柔软的丝质贴在肌肤上,比不穿还要更诱惑两分。
江燃喉结动了动,眸光晦暗,哑声唤她的名字:
“月笙……”
月笙拍了拍他的脸颊,拿起江燃的领带,又蒙住了江燃的双眼。
眼前陷入黑暗,其余的感官却更加敏锐。
他心脏跳得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
黑暗令他恐慌,甚至心悸。
但很快,月笙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皮带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道红痕:
“别怕呀,我一直在呢。”
是的,一直在。
不管到哪里,哪怕是死,他也是要缠着的。
疼痛伴随着热意,一阵阵涌来。
他总是会被那汹涌的浪花拍打而抽搐着挣扎,但是手腕却被束缚,只能被迫承受。
欢愉远远大过痛苦,在完完全全的被掌控中,他失神仰头,放任自己沉沦……
*
酣畅淋漓之后,江燃累得厉害,身上全是伤,还是抱着月笙洗了个澡,给月笙服侍得舒舒服服。
一起躺在床上看向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多了好多个未接电话和无数条消息。
拿起一看,是黎婉的。
终于憋不住了吗?
江燃将手机送到月笙的面前:“这段时间黎家倒是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