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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被送出去的时候,身边也是有圣灵保护的。”
“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抓他?他又怎么会轻易的落到敌人的手里?”
“这位是……变异的木守葱?”
夜隐盯着烈焰木守葱看了两眼,勉强确认它的身份,摇头道:
“夜莫愁身边的确跟着圣灵。”
“几百年的发展,他自身也开辟一方势力,凝聚的力量不容小觑。”
“但敌人非常强大,是老牌的圣王家族。”
“当我得知消息的时候,他已经遭遇毒手,时至今日,处境不容乐观。”
“仔细说。”
夜寒君微微眯眼,表情异常严肃。
“我直接切入重点吧。”
夜隐道:
“自从离开冥灯后,我一开始是独自发展,探索遗迹、搜刮秘境,幸运的积累大量的财宝。”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加入「忧郁玫瑰」,成为一名「黑暗议员」,暗中进行传教的工作。”
“这个势力是典型的‘投机派’,哪里有‘可口的猎物’、‘心动的宝物’,都会吸引他们的目光。”
“不久,我跟随「黑暗议长」,抵达云海。”
“光巫神已经陨落,云海失去神灵坐镇,数百年以来也没有新的封神占领,内部的局势愈发混乱,潜在的机遇非常多。”
“忧郁玫瑰便是盯上了这点,还有无数类似的投机者,他们从各个地方来到云海,就是为了在混乱下强取豪夺,尽可能的充盈自己的腰包。”
夜隐停顿一次,突然目露寒芒:
“一切按部就班发展的时候,骇熊氏也来到了云海。”
“他们明明是后来者,但行事风格无比高调,不会顾及其他人的死活,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无恶不作,手段极端的残忍。”
“忧郁玫瑰,原本一直避让他们,不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可是月余前,骇熊氏突然声称,他们抓到了冥灯余孽,将会在下个月举办豪宴,广邀云海群雄登门观赏。”
“观赏?”
夜寒君重复这两个字,眼中同样有杀意暴涌。
“是。”
夜隐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道:
“他们重点邀请的对象,就是光巫一族、云巫一族。”
“这两族,虽然高端力量全部折戟冥灯,但她们镇守大本营的族人,终究还有一战之力。”
“加上自身的神性,半步封神不出,她们依然是强大的、无可匹敌的。”
“骇熊氏的算盘人尽皆知,他们想用我族的封皇者作为礼物,与光巫、云巫示好,然后与她们缔结同盟的关系,从此抱团,一起支配云海的未来。”
“好一个礼物!”
夜流萤气笑了,怒火暗敛道:
“骇熊氏,没记错的话,兴盛于近古宙第十纪元,有多个圣王坐镇。”
“新生宙第一纪元,他们得意忘形,差点万劫不复。”
“这才过了多久,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敢欺辱我族的封皇者?”
烈焰木守葱也龇牙道:
“放在以往,夜氏必然举兵,不杀光敌族誓不罢休。”
“可如今的情势终究不同了,在外界看来,我夜氏虽然斩杀光巫神、小丑皇,战果赫然。”
“但腹中死神·夜释天,定然也出了不可逆转的大问题。”
“不然祂不可能不接管红尘、云海,不可能放任余孽苟活,冥灯也不可能自我关闭,一夜之间,偌大深渊消失无踪,一夜之间,夜之姓氏噤若寒蝉。”
“种种迹象足以表明,我族衰败,犹如风中烛火,即将熄灭。”
“如此,曾经仰望过我们的势力,不管是旧仇还是新怨,恰逢时机,往我们头上踩一脚,加快灭亡的速度,他们应该很乐意。”
“区区圣王家族,居然敢招惹神子?”
烈欣欣挑了挑细细的眉毛,嫣然一笑:
“没想到刚刚离开家乡,转眼就碰到这样有趣的事情,一下刷新认知。”
“神子,你会怎么做呢?手足兄弟,必须得救吧?”
“肯定要救,这一点毋庸置疑。”
夜寒君沉声道:
“我族之间,虽然鼓舞竞争,互相厮杀也没问题。”
“但这个前提是同族,一旦对外,孰轻孰重毫无二致。”
“不过……我们毕竟不再拥有鼎盛时期的家族力量,没有靠山可言。”
“单单凭借我们,想要一次性解决残存的云巫神女、光巫神女,还有骇熊氏,以及其他可能站在对立面的族群……难度很大。”
“夜隐,你那边的「忧郁玫瑰」,有多少高端战力?”
“不是很多。”
夜隐摇头道:
“在你没有出现前,我的计划是接任黑暗议长一职,获得其他守护圣灵的指挥权。”
“然后,我会想方设法笼络我能够笼络的势力,再去散布令人恐慌的谣言,尽可能拖延宴会的举办时间。”
“即便如此,我几乎还是没有胜算。”
“因为绝对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一旦我出手,亦或是暴露我真实的姓氏,我也会成为宴会的展览品之一,不仅救不了夜莫愁,搭上自己,反倒让冥灯夜氏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麻烦了……”
“夜莫愁也真是的,身为封皇者,背负家族重新崛起的希望,居然这么不小心……”
烈焰木守葱嘀咕两声,绞尽脑汁道:
“木伊重修位阶,只有至圣小成的境界。”
“剑雷子,至关重要。”
“还有修女姐姐,她是我方明面上的最高战力。”
“但她没有神性,撑死了挡住一个圣兽之王,要是碰到同等级的封神遗脉,马上就会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