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拉陛下,容我提一个额外的请求……”
“童年时期,我对你不好不坏,并没有正面招惹过你。”
艾姬摩戈裹挟着香风,野兽般扑到夜寒君的面前,眼中有奇异的欲火沸腾:
小主,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妾身……克制不住了!”
夜寒君一个闪身,躲过艾姬摩戈凑过来的丰腴魔体。
大缸疑似金属锻造,下有烈火燃烧,但缸内半透明的液体,并无煮沸的迹象,始终如寒潭一般冷清平静。
占卜圣镜慨叹万端,用一种极度敬畏的口吻,赞叹道:
“怎么,不行吗?”
“要是更进一步,以这种形式超越,足以留下震惊群魔的传说。”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接连不断的碎裂声,吓得麒麟战甲魔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等到窥探到夜寒君的一角轮廓,那只眼珠子直接爆开,连带着最大的那片镜面,也跟着碎成粉末。
包含在这句话里的谜团,似乎还没到揭秘的时刻。
占卜圣镜虚弱道:
“老身谨慎了大半辈子,终究逃不过意外之劫。”
艾姬摩戈嫣然一笑:
“我像是那么愚蠢的恶魔么?”
艾姬摩戈笑了笑,葱葱藕臂抬起,牛奶般丝滑的肌肤,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
“一别近两千年,你居然还活着。”
“原来,芙拉陛下的身边,跟着您这样的人物。”
“我们可以合作,但也仅限于同盟的关系。”
“占卜圣镜是我色欲之国最大的功臣,它快死了,无兽可医,如果可以,我想恳请你们救下它的性命!”
一道清脆的折断声,再望去时,支离破碎的占卜圣镜,彻底变成粉末,缓缓沉入水中。
这座宫殿极其原始,没有壁画,没有雕塑,就连地面也铺着厚厚的一层灰,像是从来没有打扫过。
夜寒君一方面震惊占卜圣镜的突然死亡,一方面又惊疑,对方不惜提前死亡也要指引的内容,究竟有什么含义。
艾姬摩戈玉指点着下巴,忽然将紫勾玉之眼,掠过夜寒君的面庞:
“不用了。”
“但老身修行的法则,就是这样的。”
艾姬摩戈略微一怔,旋即捂着嘴娇笑道:
如今的一幕何其相似,占卜圣镜虽然没有走到兵的极致,可它坐镇色欲之国,是这里的支柱,地位相仿。
艾姬芙拉敛去不耐烦之色,沉默着重新审视艾姬摩戈。
“老身在您的身上,看到了至高的神光,不是一道,而是无穷道!”
立足于这个领域的兵之圣灵,他很有兴趣见上一面。
“好吧好吧,时机还不成熟,下次再找机会把你推倒!”
“镜爷爷,你胡言乱语什么?”
麒麟战甲魔痛呼一声,伸手去抓,哪里还能抓到圣镜的本体。
“咳……咳咳咳……”
它的陨落,那种悲伤,好像能够感同身受呢。
艾姬摩戈缄默,麒麟战甲魔还想发话,占卜圣镜打断道:
“它让我抱好您的大腿,我这不乖乖行动了吗?稍晚一步,恐遭嫌弃呀!”
“相反,一旦我死了,你就要孤独的活下去。”
“匕刃,你嗜杀成性,但是奉劝一句,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伟人。”
它此前望向夜寒君,还只是忌惮,并没有鲜明的对比。
“圣镜爷爷,您别吓我啊……”
“缺失东西,被我遗忘?”
“能够活上两万年,非常知足,回顾往生,少时的胸怀大志,壮时的雄心勃勃,犹在眼前……”
有占卜圣镜的这一番话,它彻底打消侥幸的念头,面颊上任由复杂和惊疑之色填充。
它解释着,而后小心翼翼推开内殿的大门,尽可能蹑手蹑脚。
许久,它不再勾勒眼睛这样的器官,好不容易再次开口之时,沉重的语气无可复加:
“见过尊敬的冥灯后裔。”
“嗯?”
瓜瓜好奇,欲界不是封闭性质的吗,这镜子爷爷是怎么知道的?
“老身并不清楚冥灯如何,却能知道您的出处。”
“老身逾矩了,修炼命运之道的圣灵,根本没有资格染指您的未来,因此背负代价,自找的……”
祂是兵之封神,最后一缕残留的灵魂,也是为了冥灯夜氏燃烧的……
瓜瓜警觉起来,防贼一样防着艾姬摩戈:
“占卜圣镜因我而死,你不主动拉远距离,还敢接近?”
“镜爷爷真是善良呀,临死前透露出这样的消息,我,艾姬摩戈,怎么可以辜负它的嘱托?!”
“噢,是战甲呀,你又来看望爷爷了……”
“这就说不准了,谁能抗拒最原始的生理欲望呢?”
“远古宙至今的魅魔族群,你怕是鹤立鸡群的独一档,无魔能够比肩……”
艾姬芙拉定定地注视着她,没有笑容,淡淡道:
艾姬摩戈大大方方,任由她扫视。
里面没有人类用得到的器皿,也没有床铺、摆件之类的东西,只有一口银白色的大缸。
夜寒君回忆着艾姬摩戈的属性面板,有一瞬的无语,忍不住问道:
瞧着一脸大义凛然之色的妖艳魅魔,夜寒君头都大了。
他皱着眉头,忍住喊剑雷子大杀四方的想法,再一次问询另外六个国家的事情。
当然,即将召开的七领主会议,也是重中之重,不可能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