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晋安公子可有听过这么一句话,一年筝,三年萧,一把二胡拉断腰,千年琵琶万年琴?”
“这话形容的,便是此家勾栏最擅以乐悦人,所以平日也不缺那些书生、公子,而这些文人、公子往往是出手最阔绰最大方。所以这家勾栏,算得上是瓦舍里最大的几家了。”
李言初一路充当导游角色,为晋安和老道士介绍着路上种种,当谈起勾栏里的种种玩法时,颇有种老前辈的自鸣得意。
晋安沉吟了下,接话道:“一年筝,三年萧,唯有唢呐送一生,初闻不知唢呐音,再听已是棺中人?”
老道士没憋住。
噗的笑出了声,那想憋又没憋住的笑,就像是捂着裤子偷偷放了个闷屁。
“小兄弟还真别说,你这挺押韵的,小兄弟你可真是个鬼才。”老道士夸赞道。
李言初:“?”
李言初:“……”
晋安的话,怼得李言初这位自诩是老前辈的老鸟,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晋安后面的话。
李言初心中郁闷,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他这个老鸟终归是被苍鹰啄瞎了眼,因为有眼无珠啊。
李言初岔开话题:“说到勾栏,一般有三种玩法。”
“一是百戏杂陈,几家勾栏各凭本事竞争。”
“二是技高者立足。”
“三是张贴招子,这种是最能吸引人气了,往往会有许多文人雅士、富家公子竞相出银子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