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空间仿佛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之后,一道空灵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声音中仿佛带着无尽的霸气,在空中悠悠飘扬。
杀一是为罪,
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
即为雄中雄。
晏新安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可渐渐地,那笑容变得越发畅快、爽朗起来,笑声在小均界中不断回荡着,仿佛要将这一方空间都染上他此刻的情绪。
……
方知微将那只小老虎轻轻抱在怀中,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小老虎背上如绸缎般光滑柔软的皮毛,目光则静静地落在场中的沈无忧两人身上,又看了看此刻正沉睡的晏新安,脸上不禁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他们四个人能在一起的时候更让她感到安心的了,哪怕此刻对面是千军万马,她也觉得没什么好惧怕的。
他们四个呀,按晏新安的话来说,都或多或少有点“不正常”,而方知微是其中最严重的那个了。
小老虎却浑身的毛发都惊乍起来,它心里暗暗想着:这后背上的女人好恐怖啊,怎么像个上古巨凶!
……
直至那十支箭矢全部被射完,郑西觉却依旧连衣角都未曾沾上哪怕一点泥土,仿佛那些威力惊人的箭矢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后禁缓缓收起那把碧玉弓,身形一闪,轻轻落到郑西觉的身前,眼中透着几分好奇与疑惑,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手段?”
郑西觉只是微微一笑,神色略显神秘地说道:“你可以理解为,奇门道术!”
“奇门道术?”后禁不禁微微一愣,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郑西觉并没有过多解释的打算,毕竟就算他解释了,后禁估计也很难听懂。不说那晦涩难懂的《相经》,就连郑家的记载中都未曾留下关于奇门道术的丝毫蛛丝马迹,这奇门道术更是早已消失在那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不知历经了多少岁月的尘封。
晏新安将《相经》交到他手上时,千叮万嘱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这东西牢牢刻在脑子里。按说以郑西觉的脑子,记个不到万言的东西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可实际上这《相经》内容实在是晦涩难懂至极,郑西觉足足看了十天,也才算是刚刚入了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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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可不知道晏新安为了入门可是被折磨了好多年呢。
最后实在没办法,郑西觉只能请他母亲花芩出手相助。他母亲出自一个极为神秘的魂师家族,耗费了不小的代价,才总算将这《相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中。
虽说更为高深的内容他暂时还理解不了,但好歹也不至于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