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簇拥着冯渊进了府衙,笑天王白春忙不迭给冯渊奉上一杯香茶,冯渊嗓子都冒烟了,接过来咚咚咚~咚咚咚~鲸吸牛饮,喝个底掉,喝完了,抬袖子一抹:咝,哎呀~~吾说各位,要问陈抟老祖,跟那个千羽宫的萧无极,真是吓死个人也。
众人一听,是无不变色,连日来提心吊胆,再一听华山修罗刹再有什么事端,这玩意还真就不好办呐,徐良赶忙就问:呃驴球球的,我说臭豆腐,你别卖关子了,赶快说说究竟是个什么事情。
唔呀,冯渊突然压低了声音,微微一低头:吾说你们知道吗,那陈抟老祖的修罗刹,竟然新收了个徒弟?
咝,众人一听,哦,陈抟老祖收了个徒弟,这,这有什么好说的,房书安往前一凑:噫嗯,我说臭豆腐,你这人吧,你方才还说吓死个人也,紧接着你就说,陈抟老祖收了个徒弟,你,你这前言不搭后语,怪不得你没出息呢,诶,等等。
房书安说着话,微微一愣,两只母狗眼一转:咝,我说臭豆腐,你这是话中有话呀,难道一说,你的意思是,这特么陈抟这老糟头子,他,他把那什么千羽宫的萧无极,他给收下了?
房书安一说这个话,头一个,徐良一抬手,bia一下,在房书安的脑门子揍了一下,力道并不大:我说房书安,陈抟老祖,德高望重啊,那是白眼眉的亲师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老房是满脸堆笑:噫嗯, 哎吆,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对不起干老,哎呀我是想到,这个萧无极,罪大恶极呀,那他要拜在陈抟老祖的门下,这往后,这这这,这还不好收拾了。
众人一听房书安这个话,也有些吃惊,其中一个人,他马上就知道,看来房书安,所言不假,那么往后,我要找着萧无极讨还血债,这怎么办?
说这人谁呀,正是游龙大剑荆鸿啊,荆鸿这个人,为人处世有两个极端,他要好的时候,你扎他一刀,他没事人一样。可他要看你不顺眼,那你是十成占着九成,是非死不可。这萧无极就是,暗中下手,用苍龙弓射了荆鸿一箭,这个梁子,能说善罢甘休吗?必然是不能。但是,陈抟老祖于荆鸿有恩呐,当日在峨眉山下,要不是陈抟老祖赐下一粒冰心丹,多半尚云凤那条命还就保不住了。
咝,哎呀,荆鸿不由得是暗自恼怒,心里头就琢磨,就这个萧无极,他真要改恶从善,脱离千羽宫,那算我荆鸿倒霉,这笔账,不能说一笔勾销,只能说暂且放下。可另一个,搅闹射天山的萧天忌,这是千羽宫的二当家,这个人,是无论如何非杀他不可。
再说其他人,听房书安这个推断,也都有些不解,好奇这位陈抟老祖,因何能把这么大的萧无极给收在门下呢,那可是千羽宫的门长,大辽国一字并肩王,曾经统帅三军,征战沙场。这么想着,就都瞅着冯渊。
冯渊一听,不由暗暗佩服房书安,这个大脑袋,真就是三十六个心眼七十二个转轴啊,我这一开口,他就能猜个七七八八,眼见得众人齐刷刷看着自己,冯渊就说:唔呀,吾可没说过,没错,那萧无极是拜在了修罗刹的门下,但是他只是人家修罗刹之中最低最低的一个弟子,我亲眼得见,就那么大的萧无极,每日里就在修罗刹负责扫地关门,劈柴挑水。
咝,嘿呀,众人一听,好个陈抟老祖,愣是把野狼给养成了家犬,这,这个手段可了不得呀,说你能耐再高,你杀七个宰八个,那行,可你要让让人服服帖帖,乖乖听话,这可不容易。
众人听的是既惊且畏,心里边都想,这么一说,那千羽宫往后就不足为虑,这是大好事啊。可紧接着,大家伙接茬就问,那,那个千羽宫的二当家,漠北神鹰萧天忌,这人可在华山修罗刹。
冯渊重重一点头:唔呀,一点不差,这个混账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他带着手底下几百号人,就守在修罗刹的山门之外呀。
人群之中,咱们单说荆鸿,荆鸿一听,眼珠子就瞪圆了,哦~哈哈,果然,萧天忌落在了华山修罗刹,嗯,连日来我在开封府多方打探,今日终有结果。这么一想啊,荆鸿就打算即日动身,够奔华山,宰不了萧无极,必杀萧天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