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是什么?”任无道忽然问到。
高飞眉头微皱,说到:“不清楚,这一点我们没办法知晓。”
会议室一片寂静。
这件案子,简单得就像是一个疯子在进行漫无目的的报复,但越是这种案子,越是会让人摸不着头绪,因为犯案者可能根本就没什么目的,而通过数据统计,可以得知没有动机的杀人案是最难侦破的案件。
这种凶手很可能是一个疯子,被害者之间也许没有任何关联和潜在逻辑,单纯的为了杀人而杀人。
“其实……有个发现不知道对不对……”
这时,高飞有些犹豫地开口了。
杨万龙眉头微皱:“有想法就说。”
高飞把心一横,起身说到:“死者死前……可能遭到过性侵。”
杨万龙眼睛一瞪,喝道:“什么叫可能?你个法医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高飞就知道说了会这样,他无奈地解释道:“因为……虽然有一些类似遭到侵犯的痕迹,但……死者的体内没有发现任何他人的体液。”
“类似遭到侵犯的痕迹?这是什么意思?”林菀不解地看着高飞。
高飞支支吾吾地不好解释,但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便也只能说到:“意思就是……好像进去了,又好像没有,凶手也许……太短了。”
太短了……
虽然是在严肃地探讨案情,但林菀骤然听到高飞的解释后,脸却不由得有些红。
但见其他人都在皱眉深思,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林菀也强行压下了羞燥。
白研良十指相触,如有所思。
高飞的发现……让他有了一个很有趣的猜想。
“那副眼镜,有查出结果吗?”
白研良问到。
遗憾的是高飞和林菀同时摇了摇头。
“很奇怪,按理说付云清这样的性格,应该很好相处才对,但……她在上学期间几乎没有朋友,所有人与她都是点头之交,包括她同寝室的室友,我们打电话去询问,她们对付云清的印象也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