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陆清雪还真说了几个名字，无一不是罕见的天地奇珍，其中两样褚天钧都没听说过，倒是胧月这个仙尊都知道，到底是活了上百万年的老怪物。

仙人要出门，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不久后褚天钧就与胧月联袂离开了九霄山。

说起来以他们的身份，出一趟门也可以弄出很大的排场，就是搞得四海八荒人尽皆知也不是不行，但两人既没有随行弟子，也没有释放仙尊级的强大气场威压。

两人并肩站在天璇背部，气息有些晦涩，便是金仙也看不出他们的修为。

天璇化为神鹰，但是在褚天钧的授意下，飞行的速度并不快。

褚天钧来仙界也百年了，他都没有好好看过仙界的风光，甚至除了去过极乐净土，连九霄山都没离开过，这次出门也有感受仙界风貌的意思。

“所以这天璇剑，原本会是我送你的？”在鲲鹰背上一边欣赏着沿途风景，胧月一边找着话和褚天钧说。

“祖师为我推演的那三十年，应该是我最悲惨的一种结局，目的就是提醒我防范于未然，倒是让我们之间生出许多误会，如果不是我提前去炼制了天璇剑，应该你后来也会去猎杀鲲鹰的。”褚天钧对那段推演的记忆虽已释然，但每每谈及还是会表现出对胧月的歉意。

“你都说了是误会，还有什么好介怀的，这样曲折的爱情不是更刻骨铭心吗？”胧月看着褚天钧一脸温柔的说道，说话时还很自然的双手抱住褚天钧的胳膊，身子轻轻的靠向了褚天钧。

两人间安静了片刻，忽然胧月看向楚天，问了一个很多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如果这一切不是推演，假设那些过往都是真的，你还会原谅我吗？”

“你这是恋爱话本看多了吧？注定不会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去猜测了，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原谅。”褚天钧握住了胧月的手，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法回答，务实的人不会去纠结那注定不会成为现实的假设。

胧月尴尬的笑了笑，这个道理她也懂，只是恋爱脑有时候占领了高地，不免会有些奇怪的想法。

“这次咱们是悄悄去西陵，如果旁人问起来，我们是什么关系？”胧月的小心思似乎全用在了恋爱上，感觉她要把所有的技巧和感情都用在褚天钧身上，弥补这百万年的遗憾。

褚天钧有些好笑的看向胧月，他倒是知道对方的小心思，偶尔褚天钧也会不太正经，于是他故作震惊的问了句：“你不会真要跟人说咱们是师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