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发热,辞职了,辞职后,想着租个房子,写小说,写传统文学,不知道怎么找到了租房的事情,网上找到的,去了宝山。
在那边住了两个多月?
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然后两个月里,屁字也没憋出来。
写了一篇散文?
嗯。
还让合租和两个大学大哥大姐夫妇,以及硕士研究生的大哥哥帮忙鉴赏鉴赏。
丢人。
现在六七年过去了,还是啥也不是。
那时候能写出什么好东西呢?
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浑浑噩噩。
身上的钱没了,没法租了,离开了宝山。
去哪呢?
我对上海不熟悉,根本无处可去。
最终还是回松江。
我只知道这个地方。
我还是回到原来超市的厂里——达丰,超市就是开给达丰电子厂的员工们的日常消费。
干了几天,干不了。
提桶跑路。
我理了个发,被理发师忽悠着忽悠着,瘸了,花了六百多块!
是三百多的头发钱,又被忽悠,碍于面子,开了个会员卡。
一共六百多。
事后悔恨极了。
我呸!
蠢货。
我是傻蛋。
那是我平生一次做的头发。
往后再没有做过了。
每次理发都说,剪平头。
人家说:“做个头发?”
“剪平头。”
“哦!好!”
离开了达丰,无处可去。
意外发现了车墩这地方。
从此以后,开启了大神之路。
开始的时候,我身上还有几百块,不知道有临时房,住了几天的旅馆,每天八十多的,住了几天,钱没了,只剩下一百多块了。
搬出了旅馆。
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