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转变把徐璠吓得心里发毛,不由得后退了半步“你要干什么?我这家法可不严重,死不了人。休想讹我。”
“老师糊涂啊,徐师爷哪里是说给你听的,那是说给张阁老、李阁老听的。只有说了这个,后面禁新学才是只禁新学,其他阁老才会相信不会扩大化啊。”
“还能有这一层?”
徐璠一时间大脑有些宕机了。只觉得这些老家伙太恶心了,有话不好好说,非得绕圈子,让人猜。真当一个个都是嘉靖皇帝呢。瞬间觉得自己有些痛打友军的愧疚感。
徐璠还是个勇于认错的,纠结了一番,瞬间上前把自己这个新认的弟子搀扶起来。细细协商后续的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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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嘉靖是相当开心的。
一来是李春芳真的给出了答案,而且不仅给出答案,还提到了认知思维定式这一根本性的东西。有了这个嘉靖自然知道该怎么培养自己的皇孙了。至于儿子已经在南直隶长进很多了。
二来则是陈洪为了讨喜,积极地汇报了内阁值房徐阶教子的事情。
以前嘉靖只觉得裕王太过柔弱,子不类父,长期沮丧。现在看到徐家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唯一的一个这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