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转头望向初月:“月王,宫秋上阳此刻想要杀我灭口,你若想继续听下去,可要保我安危。”
谢傅这话对初月说,实则说过其他人听的,
初月眼神古怪,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你说这废话干什么。
谢傅正要开口,突然发现顾玉灵又悄无声息的靠近过来,顿时头疼,我这解决问题呢,你又凑过来干什么。
顾玉灵气归气,恐谢傅有生命危险,还是厚颜靠近过来。
谢傅见初月眼神又变冷了,对着顾玉灵凶巴巴道:“你烦不烦啊。”
顾玉灵也是固执:“我不管,我就是护着你的安危。”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种话,顾玉灵已经将面子全扔掉了。
谢傅听了这话,这还得了,冷道:“我只是玩玩你而已,你别当真,也别再纠缠我了。”
这话相当于一刀扎入顾玉灵心口,痛得鲜血直流。
堕入情爱的女子总是敏感而脆弱,谢傅见她凄楚楚的模样,比她还要难受,喝道:“还不滚!”
顾玉灵再不滚,就连尊严都没有了。
叶烽见了心中暗骂,真是狼心狗肺,玉灵仙子这么好的女子居然不要,真是暴殄天物啊。
谢傅这边转向景教众人,“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
萧雄省去宫秋上阳那一段争执,接话道:“你说要为大秦景教真真正正正名。”
谢傅也不急于去追究宫秋上阳,应道:“是,要为大秦景教真真正正正名!”
萧雄问:“那如何为大秦景教正名?”
谢傅回头望向讨伐这边众人,青海道人冷笑:“明明就是为非作歹的邪教,如何洗白,简直就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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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闻言心中一喜,还好有青海道人这个硬茬,没人接话,他还真不好开始。
生怕初月又不让这牛鼻子说话,主动开口询问:“道长,为何这么说?”
青海道人道:“二十几年前,景教无故杀害我儒释道三门无数弟子,还不是为非作歹的邪教。”
谢傅问:“道长,大景景教为什么要做这么做?”
青海道人一时语顿,谢傅也不急于追问,扭头看向萧雄:“萧教使,莫非杀害别人是大秦景教的一种仪式?”
仪式?萧雄也也被问愣了,谢傅继续道:“我了解到一些古老的教派,会用人命来祭天,俗称血祭,又或者……”
谢傅话未说完,就被萧雄打断,大手一挥:“大秦景教道义是济物利人,宜行天下,哪会有这种无端残害别人性命的仪式。”
一众景教教徒闻言纷纷点头,他们以天下大公,雨日共浴为己任,怎会有这么邪妄的仪式。
这时青海道人想好了话,开口说道:“也无需扯那么远,还不是大秦景教浪子野心,意图一统天下武道。”
谢傅假装若有所思点头:“嗯,有这个可能。”
说着看向萧雄:“萧教使,是不是这样,所以你才率教众杀害儒释道三宗的弟子。”
萧雄怒道:“老子没干过这种事。”
谢傅转而望向苗娴和邱灵甫:“又或者是苗教使和邱护法?”
苗娴和邱灵甫一脸傲气,都懒得理会。
谢傅看向初月:“或者是月王你呢?”
初月脸无表情,单是这表情就让人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景教日王想杀人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谢傅最后看向宫秋上阳:“又或者是日王你干的呢?”
谢傅虽然是询问,可那语气却像在说就是你干了。
宫秋上阳冷冷一笑:“小子,好一招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