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断然想不到秦楚裳会问这样的问题,望去见她一副公子玩味,心中暗忖,本来将你当做雄子,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道出你雌儿真身。
“你一个女人问这种问题不尴尬吗?”
秦楚裳戏谑:“是不是湿滑轻灵,比帛罗还要好用?”
“你试过啊?”
“我倒是想试一下,但我嫌男人脏。”
“你可以用女人啊。”
“你会让男人给你揩钩子吗?”
什么虎狼之词,谢傅输给她了,“不说这个了。”
秦楚裳笑笑:“你好像不太高兴。”
“我就问你,如果你是一张美人纸,你是什么滋味?”
“你倒是很有同理心,但是你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谢傅没办法回答她第二问,却可以回答她第一问。
“我生活的扬州市井,邻里之间见面打声招呼,大家遇到什么困难,会互相帮衬,这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当你剥夺别人,让周围一切阴沉压抑,你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也不会感到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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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乡,是每一点水汇集在一起,才成巷河水乡,如果都是沙子,那就是充满死亡气息的沙漠。”
“算了,公主你这种人不会懂的。”
“你怎知我不懂。”
“你懂吗?”
“你跟我说,我就懂了。”
谢傅苦笑:“我不是和尚,没空渡化你。”
秦楚裳默然不语,情绪突然间有点低落。
谢傅也知道自己的臭毛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