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大声说着,最后又撇撇嘴,“你啊,要是早跟了我,还会遭这罪啊,我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让你…”
“行了柱子,在说正事呢!少说些没用的!”
易中海在旁边呵斥着,傻柱撇过头去不说话。
当年,若是他娶了秦淮茹…
不理傻柱在一旁胡思乱想,易中海再次看着秦淮茹。
“淮茹,你看,贾张氏怎么安排!”
说起正事,秦淮茹将手放下,认真的看了眼易中海,随后说道,“那毕竟是我婆婆。”
“病是治不好了,但走之前我要好好伺候她。”
“我这段时间跑布条也挣了点钱,最后这段路,我会尽量满足好好的对她,让她多享几天清福…”
秦淮茹说着,易中海跟一大妈对视一眼而后点头,起码这孝敬的份上,秦淮茹在他们眼中是合格的。
面上做的也比一旁的傻柱要强。
“这点放心,马上过年了,厂里请客的也多,大不了我多带点,让她做个…咳咳,过个好年!”
傻柱在一旁听了,开口说着。
秦淮茹挣那点钱可是累手又累眼,他拿点东西又不花钱。
秦淮茹听了感激的看了眼傻柱,更是在桌下抓着傻柱的手,含情脉脉。
易中海点头,送走贾张氏的事算是敲定了,然后便是正经事。
“淮茹,棒梗在老家咋样?”
听到这话,秦淮茹自然明白话中的含义。
房子!
贾张氏没了,按理说房子就该是贾家人继承。
也就是棒梗兄妹三个的。
可偏偏这三个都是孩子,而且户口都跟着秦淮茹走,挂在农村里。
也就是说孩子长大了,要么上学重新进城获得城市户口,要么就是找份正经工作转成城市户口。
只是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子承父业母业的,一个没根底的想要进厂子,除非有人提拔。
不然,就跟前院阎解成似的。
“棒梗嘛,不太好!”
秦淮茹犹犹豫豫的说了声,易中海闻言叹息一声。
“烂泥扶不上墙啊!”
傻柱在一旁补了一刀,秦淮茹把手抽出来以示不满。
易中海听了也瞪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棒梗再怎么不成器,那也是姓贾,是老贾家的独苗!”
易中海说完,傻柱还是不服气,“是又咋样,一个小孩,户口又是农村的,现在又没得上学,等他来城里,黄花菜都凉了!”
“您呢,别往这小崽子身上想了,前段时间贾张氏闹过一次,那时候我们就打听清楚了。”
傻柱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大咧咧的说着。
“这房子,上面是老贾跟老张的名字,要是老贾没了过户给小贾也行,咱们也不用这么多事了。父死子继,街道办也说不着啥。”
“可偏偏小贾不顶用,还是在老张手里,所以呢,除非老张死了,小贾活着,工人,城市户口,这事准成,房子还是小贾的。”
“但不幸的是,老张活着,小贾没了,房子在老张手里,她要是没了,棒梗,农村户口。”
啪
傻柱双手拍打着,“准没!”
见傻柱分析的头头是道,秦淮茹的心就跟刀子割了似的,说到底,还是她这个当娘的是农村户口给害的。
泪水从眼眶里流下,想她这辈子,论身材样貌不比院里的女人差,论人际交往更是甩她们一条街,可就因为这个户口,让她很是自卑,处处觉得矮人一头。
后来顶替贾东旭去了机械厂,觉得成了工人,获得了城市户口,可没多久又被开除了。
起起伏伏中,泪水更是止不住。
一旁傻柱看秦淮茹这模样就知道自己说多了,连忙伸手在脸上拍了一巴掌,“看我这张嘴!”
“淮茹,我不是说你啊,我这不是跟一大爷分析情况嘛!”
“淮茹,淮茹…”
傻柱讨好着,一大妈听了突然开口说道,“淮茹,柱子,小槐花不是城市户口吗?不行就落在她名下啊!”
一大妈刚说完,傻柱跟秦淮茹齐齐看过来。
“对啊,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