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开始气够呛,这两天也不忍了,忍不住就动手,刚才是又打了一仗。”
简单死死的皱着眉头,这乱象,到底还是波及过来了,
“那苏红就这么放过她了?”
“自然是不能。”
李燕又来了兴趣,连说带比划的,
“去县城的时候苏红没去,等他们回来一听说这个结果,人家苏红没吵没闹。
当即就说了,要么给她补偿,要么,她去省城公安局告状,去省知青办告状,而且,她家里好像还有点势力。
人家说了,还真就不怕闹大了。
最后唐翠没办法,咬牙给苏红写了五百块钱的欠条。
村长作证,要是不还,来年年底分粮分钱的时候直接扣,只要唐翠还在这边当知青,她就躲不掉这笔账。”
苏红是真理智啊,简单也不得不佩服。
形势所迫,拿到手的实惠才是真的。
当然,生产力这么低的情况下,这笔巨款是一个普通工人将近二十个月的工资。
一个农村家庭一年到头多说能剩下个二十多块钱,如果纯靠种地攒钱,那可是二十年的收入。
就现在的情况看,很大几率苏红拿不到这笔钱,或者只能拿到一部分,但是也足以约束唐翠了。
说话的功夫,外面又传来咣当一声,几个人又是一个哆嗦,齐齐的叹气,
“瞅瞅,这日子过的,我们连睡觉都不敢睡实了,就怕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子,再吓过去。”
这,倒也不至于,唐翠再蠢,也不至于主动的去惹众怒吧?
事实证明,蠢人,就是蠢。
几个人正说话呢,就听到外面“呜哇”一声,是小孩的哭声,然后是几个孩子乱糟糟的喊声,
“你是坏人,我咬死你!”
“不许欺负妹妹!”
“啊!”
这是女声的尖叫,然后又是一个孩子的痛呼,然后又是一阵哭喊声,还有隐隐的狗叫声。
这喧闹几乎就发生在一瞬间,不过简单顿时就变了脸色,蹭的就下了地,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