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要给东宫抗考虑和反应的时间,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下来,鹤星机没有再说话。
东宫抗多少留了一个心眼,手机没有开免提,因为他也不知道爆出这天大丑事的鹤星机和他通话,会说出什么话来,不自觉望了何不平与南赡洲一眼后,往一边的阳台上走去。
“对了,东宫抗,你家的两位宝贝儿子,好像还用蓝静招待过南赡洲!接下来我要对东宫家主说的话非常重要,极其刺激,我建议你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听我说,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时的东宫抗已经走到外面阳台上,拉上阳台的门,随之走到大厅里看不到的角落,道:“鹤星机,说吧!”
鹤星机没有底线是出了名的,东宫抗的心里仍是慌的,不知道鹤星机会说出怎样惊天动地的话来,虽恨他,理智还有,未免自己的表现被何、南二人瞧出端倪,所以躲了起来。
“东宫抗,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你跟谁站着说话呢?给我跪下!”坐在亭子里的鹤星机陡然站了起来,声音一下子拔高了起来。
电话另一边的东宫抗似乎也感觉到了,吓了一大跳,但跪下是不可能的。
鹤星机嘿嘿一笑,又坐下后,声音也放低了些,但随后出口之语,却比如何的暴跳如雷更加吓人,只让东宫抗感觉天旋地转。
“东宫抗,你知道你们父子睡过的蓝静是谁吗?她其实不叫蓝静,应该叫做南静,你们竟敢用她招待南赡洲!我告诉你,可能咱们解门的长老,冀州刺史南部大人诸事繁忙,记忆力也不大好,或者玩的不是一般的开心,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做别人情人的私生女!请问东宫家主,需要鹤某去提醒一下南大人,让他去验个亲吗?”
嘭的一声从话筒里传来,应该是手机掉落地上的声音。
鹤星机看着自然挂断的电话,微微一笑:“呵,解门、长老、南部、南赡洲、蓝静、东宫家、东宫抗,这出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越来越有味道!我得好好想一想,该怎么玩呢!”
“哈哈……”拿着手机的鹤星机仰天大笑起来,伸手打开包,从里面摸出一小瓶酒,一饮而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