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人,怎么了?”鹤星机也站起身来,走到南部身边,左右张望。
“我刚才好像感觉到外面有人,或许是我太过敏感!”南部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窗户边,到沙发上坐下,闭目养神。
别墅里多时没有动静,应该不会再有消息,现在的东宫扬子急着与东宫抗会合,准备应对待会南部的告辞,自小心翼翼慢慢远离别墅离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东宫扬子离开后,别墅里的灯转眼熄灭。过了约半个小时,别墅区外一辆车开了进来,慢慢来到已经没有灯光的鹤星机歇息的别墅前。
……
走在东宫家别墅区里的南部,脸色并不好看,他刚才又接到宿中归的电话,说的也是那不长进的外孙又惹出麻烦之事,宿中归正帮他拖着,让他尽快回去处理一下。
眼看着已快到东宫抗的别墅前,南部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女儿的电话。
南部叹了口气,这不让人省心的老小婆子一家,接通后,带着两分火气,道:“我知道了,你个老太婆,你那儿子多大的人,已经是有孙儿的人,一天天尽给我惹是生非,还嫌我不够烦吗?你别哭,哭什么,号丧吗?我还没死!我……你别哭了,我现在去和东宫家的新家主说一声,待会就过去!你也别守在捕衙,有什么可守的,工捕又不会吃人,赶紧回去休息,一把年纪的人,跟在后边跳什么跳,活够了吗?”
冀州捕衙里,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子被骂的一愣一愣的,那些远远看着的工捕想笑又不敢笑。这位就是冀州刺史南大人的女儿,人家已经七十多岁,还来操心已有孙子的儿子的事,你说气人不?
挂了电话,南部长出了一口气,这老婆子,迟早得被家里人气死。
抬步又往东宫抗的别墅走去,南部此时才发现,东宫抗别墅附近非常安静,安静的过分,四周没有任何护卫,连别墅旁好像也没有守卫,只有东宫扬子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别墅门口,有些缩头缩脑。
没听说东宫抗的胆子变大了嘛,做了家主就不怕死了吗?南部摇了摇头,见东宫扬子转眼从别墅门口缩了回去,也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