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田墨还邀请了封疆来海天紫府,也是想请他见见魏卓同,有让他以后照拂的意思。封疆本来也答应赴会,谁知下午冀州府尹令节秋一纸命令,让他去冀州汇报工作,自然无法过来。
田墨觉得令节秋在节骨眼上急急召封疆汇报工作,是故意搞事,让他难堪,心里本来有些不痛快,加上过来的魏卓同趁着酒兴,也说了几句怪话,反正将自己被抓被害被刑之事全怪罪到他脑袋上,更是添了怒火。
所以,刚才田墨看上了刘苏,提出让她晚上陪自己过夜,被她以郡主之名拒绝后,累积的怒火陡然爆发,全在刘苏一人身上,甩手一个耳光过去。
刘苏也不是一般人,暴脾气一上来,也给了田墨一个耳光,转身就往包厢外走。当愣住的众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拉开门,随后才被抓了回来,刚好被清平子见到,真是倒霉。
田墨认识清平子,魏卓同可不认识,现在还满身缠着绷带的他,行动不便,脾气不小,抓起一个酒瓶子砸向他,道:“哪里来的野狗,滚一边去,扰了老子的雅兴,老子让你一家子晚上就消失。”
魏卓同不认识他,不代表他不认识魏卓同,伸手抓住飞来的酒瓶,三两步走到魏卓同面前,一巴掌扇开过来阻拦的护卫后,一瓶子敲碎在魏卓同脑袋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魏卓同,你现在还是保外就医吧?看你这样子,似乎还很怀念在捕衙里面的那段日子,需不需要贫道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再进去过一遍,好好滚一滚?”
听着清平子之言,魏卓同拿纸巾擦血的手一颤,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惧意。
他在魏郡捕衙,因为田墨的缘故,被田卫廷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因为各方暗地里交易的问题,还不能控诉,晚上噩梦里都是田卫廷,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要是再去过一遍,不如立马死掉算了。
“你……你……你是谁?”魏卓同连惊带怕,冷汗瞬间下来,双眼往气怒的田墨望去,希望能看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