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卓同,我什么意思,不用向你汇报。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们工捕自己针对案情发表看法和意见,你一个无官无职之人,还是戴罪之身,凭什么在我们面前插嘴?凭你是解门门主的妻舅子吗?”
田卫廷望了忙碌起来的韩箐一眼,心里对她越发认同。
不用雷立枫和他的吩咐,她已经在有序组织魏郡工捕快速围向狙击者所在大楼,并部署附近对众人的防护,强调狙击者的危险性,指示保障两地方圆黎民安全等等。
怪不得雷立枫看重她,授予她可越权代雷立枫指挥魏郡工捕的权力,这就是差距,远非那些坐等靠而没有主观能动性的工捕可比。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谁是谁非的时候,重点是查清楚狙击手及……”
雷立枫等人含笑看着吩咐起来的冯宝寅,他现在所说,韩箐早吩咐工捕动了起来,而且比他的吩咐还周到。只有田卫廷冷笑了一声,看笑话也似。
说着说着,冯宝寅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再看看井然有序动起来的工捕,觉得有点尴尬。该说不说,他刚才确实眼望天上没注意,这下心里又对越权指挥的人有些不满,你就不能先等领导的吩咐吗?逞什么能?装什么英雄?
幸而他不过心里诽谤,要是敢说出来,铁定少不了田卫廷的一阵怼,最后再加一串作为结尾:王朝工捕之所以没有战斗力,之所以大家都坐等靠,缺乏行动力和承担责任的勇气,白白错失办事良机,就是你们这些装模作样的领导造成。
“梁山博,你跟工捕走一趟吧,在你的地头出事,该问的要问,该查的要查。”田卫廷没有过问冯宝寅他们,只吩咐工捕去拿刚出来的梁山博。
清平子对望来的梁山博点了点头,他与田卫廷接触这么久,这个人虽然一根筋,有时候还玩刑讯逼供,但在没有直接证据及合理合律推论有罪的前提下,绝对不会冤枉人,这点没有问题。只要他不翻人之前的老账,没有任何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