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沐流,少在老夫面前说这些闲话,今儿给你一个面子,将清平子交出来,我不为难其他人,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楚老四还是楚老三?”种沐流也听过阴川之事,自然知道那些传言,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曲叟修为虽高,智商和脾气却堪忧,没有先提曲幽幽去刺激他。
“楚氏兄弟算什么东西,也配老夫出手?也不怕丢人,告诉你,清平子在阴川杀了我家孙女幽幽,此仇不共戴天,今夜不是清平子亡,就是老夫下酆都,再没有第二个可能。种沐流,自己选择。”
种沐流道:“曲叟,想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清平子绝不可能杀曲幽幽。”
“误会?哈哈……”曲叟笑入癫狂,“证据确凿,说什么误会,种沐流也痴妄了。最后的机会,让出大道,袁家尚有生路。”
“清平子没有杀曲幽幽,老夫也不能让你在魏郡胡作非为,曲叟,得罪了。”种沐流衣袂一扬,第一次亮出长剑,握在手中。之前孤身杀上陈涉世家,面对陈祖道与众多高手,也不过用掌而已,可见曲叟在他心里的定位。
“正想见识见识名传天泰的种沐流剑法,到底有何嚣狂的资本。”曲叟咬牙看着种沐流,双拳聚力,双目喷火,恨入骨髓,不杀清平子,誓不罢休。别说种沐流,就是京机阁到,也不会退让。
“喝!”曲叟当先出招,双拳连晃,虚影漫天,虚实难辨,快如闪电攻向种沐流。
种沐流后退两步,剑光闪过,在漫天虚影中,非常准确找出双拳,转眼交手数招,难分轩轾。
曲叟又连攻中下之路而不得,与他强拼一记,抬步后退,看着并没有进击的种沐流,暗自寻思对策。久战不利,魏郡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一旦京机阁高手闻风而来,自己将陷入绝对劣势。
可种沐流似乎熟悉阵法,在阵内如鱼得水。自己受到影响,束手束脚,一增一减,要想快速突破,不过痴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