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人,你留在捕衙,我亲自过去。”
震山河对她使了一个眼色,韩箐会意,转身出去联系人。
二人到了楼下,聚合众工捕训话十多分钟,大队人马才开车离开捕衙,奔向石子滩镇。
“在里面?”车队停在豆筋厂外面,震山河问那些围在外边的工捕,随后看了脸色很不好的刁贞珍一眼。因为是解救她的儿子,为了应对张勉辉可能提出的无礼要求,所以将她带了过来。
这个豆筋厂,就是之前韩箐他们发现埋尸体的地方,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因为事件逐步明朗,需要的信息收集完全,工捕便也离开这里,没有再守,没想到张勉辉竟杀来这里,之前大家都没料到。
“在里面。”工捕点了点头,“震大人,事情很麻烦,张勉辉非常激动,靠在角落,匕首一刻也不离开梁薄脖子,之前为了逼退我们,还伤了梁薄,你看是不是……”
“安排狙击手准备,听我命令,没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允许击毙嫌疑人。”震山河说着,转身看向韩箐,“清平子还有多久?”只要他到了,救人还不简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
“应该快了,我再催一催他。”韩箐说着,又在手机上发信息。
“你干什么?”骆仁杰一把拉住想冲进去的刁贞珍,“想让你儿子好好活着,就别乱来。你现在冲进去,万一刺激到了张勉辉,梁薄就死定了。”
“我要救我儿子,救我儿子!”刁贞珍吼着、叫着,最后化为嚎哭,“我把命赔给他!”
她已经看到了工捕递给震山河的微型摄像头所拍画面,随时可能死在张勉辉匕首下的梁薄只剩一目,满脸鲜血,衣服染红奇脏,目光无神,已是奄奄一息,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挺过来,她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