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河左手聚力,一掌拍向黑衣人,被他轻松化解,随后身子半空一旋,要将震山河震入大地,再杀其他人。
危急之时,漫天枪声中,又见小丑纵身杀来,仰天狂笑,窜入烟尘,一掌拍向黑衣人后背。
功力非震山河能比,黑衣人不敢大意,厉掌一催,震退震山河,反手与小丑连过两招。
二人纵横翻腾,掌力炸开,波及方圆数百丈。若非震山河勉力护住身后剩下不多的豆筋厂,里面的张勉辉二人必死无疑。
“还不退!”震山河抓住受伤的韩箐,运劲将她丢往远方,自己仍站立烟尘中,准备夹杀黑衣人。
“清平子,快,黑衣人!”半空不由自主飞腾,韩箐眼睛瞟到了急闪而来的清平子,一时大喜,随后嘭一声摔倒在地,滚了一身尘土。
剑气猛然在周身出现,来的无端,杀的无名,急刺全身,黑衣人一惊,暗叹好剑法,运起全身功力抵挡,罡气震散剑网。
“哈哈……”狂笑声中,小丑雄掌化指,磅礴指力,随着剑气同攻黑衣人,与他错身而过,闪身来到豆筋厂废墟里,在倒地生死不知的张勉辉身边不远处,提起满身鲜血的梁薄,纵身离开,声音远远传回,“尊敬的各位工捕先生,亲爱地梁夫人,爱你哟,么么哒,哈哈……后会有期!”
眼睁睁看着梁薄被小丑劫走,没有工捕敢追。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演变至此,已经超出了工捕的能力范围,非京机阁不能解决。
本来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的刁贞珍,眼睁睁看着梁薄被小丑抓走,听着他的问候,转眼晕了过去。现场只有她知道,他们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走,你们插不上手,先离开。”清平子赶来与黑衣人大战,未免被波及,震山河急忙指挥工捕,带上那些受伤的同事,疾速撤走。又安排工捕去通知附近黎民逃走,越远越好。
工捕与黎民仓皇逃窜,震山河纵回豆筋厂,扶起倒地的张勉辉,见还活着,带着他离开,将之交给大夫,转身回来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