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司臣回话,他们并不认识此人,需要联系乾坤门确认一下。
杀了这么多工捕,虽然不能以此道法模拟面目定罪,但敲打敲打乾坤门,还是有一定必要。你们撕毁武林公约可以,但请别到天泰杀人放火,谢谢!
清平子二人与老者大战方休,昏迷的刁贞珍慢慢醒了过来,翻身而起,看清周围的情况后,牙一咬,从医车上跳下来,从车旁一个工捕那里偷过枪,持枪跑向接受简单治疗后仍昏迷的张勉辉,上前要杀他。
“放下枪!”不是韩箐比别人眼疾手快,是因为她一直注意着刁贞珍,抬步挡在张勉辉面前,同样拿枪指着她。
其他工捕见状,也拿枪指着她。被偷了枪的捕快尴尬不已,心里也有几分火气。
“梁夫人,你是十年前一案中罪行最少的人之一,还请冷静,不要再犯弥天大错。”骆仁杰劝道。
“我的儿子有什么罪?我的儿子有什么罪?”刁贞珍拿枪的手颤抖起来,有些歇斯底里,“都是这个畜生害了我的儿子,他害了我的儿子!他是折磨人的绑架犯,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黑衣老者是坤门泾溪子,镇守忘川三途河的轻舟子弟子,也即梁凉现在的师兄,是梁凉在她的央求下,花大价钱好不容易请来的外援,除了要救梁薄,也是为了杀尽韩箐等常乐县捕衙跳得欢的工捕,还有张勉辉等人,以解心头之恨。
眼看着事情进展顺利,很快就可以救出自己的儿子,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小丑,不仅破坏了杀韩箐等人的计划,更造成梁薄被不明小丑抢走,这他麻找谁哭去?现在杀了韩箐他们有什么用?
“当年的云顶村村民又有什么罪?”韩箐推了子弹上膛,步步逼近刁贞珍,真有杀了她的冲动,“你们刁家与胡家等恶贼狼狈为奸,欺压黎民,杀人逼迫,践踏天泰律!你们一家享受着作恶多端带来的富贵荣华,梁薄吃着染血大米长大,真有脸问有什么罪!”
刁贞珍看来不会玩枪,根本没有推子弹上膛,被走近的韩箐抬手夺过,命工捕将她拉回车上铐了起来。既然没事,还有力气拿枪杀人,也不用再躺医车。
“绑架犯也有属于他的权益,谁也没有资格随意处置他!”韩箐冷冷说道,收起枪,不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