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噗……”孤哀子吐出一大口血,差点单膝跪地。长剑从心脉之侧穿过,差一点,他就可能死在临江子剑下。
来不及运功疗伤,半空掌力压迫而来,孤哀子寸劲折断透体长剑,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半空拍来的公子扶苏身上,纵身一掌相迎,喝道:“今日必除尔等鼠辈!”
嘭的一声大响,二人掌力一对,冲击方圆,僵持不过两息,孤哀子老身下坠,咬牙冷目中,已忽略了脸面尊严,浑厚深功,强力拉着公子扶苏一同往地下坠落,必要与之决一死战斩之。
“哼!”虽然又见血,公子扶苏凛然不屈,饱提功力撞向拉引的孤哀子,二人双双入地,轰然之击,土崩山开,数里龟裂,引动整个大地震动起来,十数里有感。
入地之后,四周功劲冲击碰撞,再无取巧余地。烟尘弥漫,孤哀子聚心耳识,闻声辩位,纵身一掌压向公子扶苏震退的方向:“鬼门扶苏,老夫今日送你下酆都。”
双掌接实,嘭的一声响,看不清的前方,孤哀子只感一股强悍力道传来,手臂一麻,内息紊乱,无法抗衡,连脚蹬蹬后退,转眼丈余,喉中一甜,再次见血。
孤哀子不敢妄动,脚步缓缓移动,注意四周动静,小心戒备。他明白,刚才对掌之人绝不是公子扶苏。
“孤哀子前辈,你老享誉武林一百多年,何必与小辈一般见识,大动干戈。”
“嗯?”烟尘渐散,孤哀子终于看清了前方倩影,抬手一指,且辱且怒一喝,“旗口水母,鬼门竟敢与乾坤门为敌?”
“晚辈惶恐,我一个小小弟子,有何资格代表鬼门?”旗口水母含笑看着孤哀子,不卑不亢。
“孤哀子,她说你一个小小的二代弟子,又不是天家、地家之人,没有资格代表乾坤门。”满身鲜血的临江子,手里拄着一根木头,一步步慢慢挪了过来,语带讽刺。
“竖子找死!”本来就火大,这兔崽子还在那里补刀,火上浇油,孤哀子双拳一紧,想对临江子出手,又摸不清三者之间的关系,没有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