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声轻笑,剑守一伸手捏住色变的梁莠脖子,将她提了起来,起身对一惊色变的司马进微一致意,“司马家主请稍待,我去去就回,多多包涵。”
“剑将军请便。”司马进急忙站了起来。
以前或不一定将修为比他高的剑守一放在眼里,现在不一样,司马家损失惨重,节门除名,他乃丧家之犬,而剑守一摇身一变,已是乾门新贵,心里多少有些犯怵。
别看二人说说笑笑,对酒谈心,若真惹得不高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毕竟对乾门之事不大了解,也不清楚现在剑守一的地位,只看天荒对他比较客气,又称三代首席,推测地位不低。
“剑……剑……”梁莠呼吸困难,愤怒不已,想伸手去抓挠他的胳膊,可总提不起力道,根本无法脱身。
剑守一对司马进微笑点头,手上力道略松,举着梁莠出门,转眼来到孤哀子居所外,站在院外高声道:“剑守一请见前辈。”
“有什么事明儿再来,我休息了。”孤哀子语气冰冷。
“不敢打搅前辈。”剑守一将梁莠扔入院子,砸在外墙上,摔的七荤八素,“梁莠似乎对陈家、宗家极其不满,耿耿于怀,未免做出什么傻事,造成影响,连累晚辈,我觉得有必要告知前辈一声,好好管教。”
听到动静,孤哀子本来准备跳出来喝斥他,一听是陈家、宗家与梁家的恩怨,脚步一顿,双拳一紧,强忍怒火,道:“我知道了,人留下,你回去吧。”梁莠等女子是他负责管理,也是他分配伺候剑守一,来这一手,摆明了是来打脸。
“前辈早些歇息,晚辈告退。”剑守一随意拱了拱手,转身离开,看得听到动静在暗处张望的一众女子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怎么办,担心孤哀子将怒火发泄到她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