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忙点头,虽然白庸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他仍是忍不住双腿打颤,战战兢兢,难以自持,只是忍住不去看刘连昆罢了。
贵宾都入凤台后,刘连昆转身踏入,也没有去看白庸他们。
章妤欣一路上有说有笑,月深甫不过偶尔点头,并没有接话,梅苑入座,他对贺晋示意,贺晋忙将章妤欣带过去介绍给赵常李,让她坐在赵的身边,又安排了黄嘉羽等女子伺候马服诸位客人。
上了酒菜,酒过三巡,月深甫声称还有事,请月奈何代为招待,告罪离开。
除了月奈何,一连两场,这个时候,众人已有七八分醉意,章妤欣的脸也喝的绯红,浑身燥热,随即脱下外套,曲线毕露,更添妩媚之色。
她见贺杰在席间伺候着,看也不看她,一时上了火气,见赵常李能说会道,对她也算客气,不住往他身上靠,越发轻浮。
当她胸口第五次碰撞赵的胳膊时,赵常李脸色陡然一变,将手中的酒杯顿在桌上,抬手推开她。
章妤欣一个不稳,也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身子离开凳子蹬蹬步退,根本稳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不已,满座皆惊。
只见赵常李拍案而起,抬手指着惊异失色的章妤欣,喝道:“放肆!圣王视金钱如粪土,女人似骷髅,尔等魔心未除,三番两次欲坏我修行,这是亵渎圣王,亵渎圣教,其罪非轻。”
贺晋看了月奈何一眼,刚才还好好的,这位平等王教的家伙在演哪一出?见月对他使眼色,过去扶了差点哭出来的章妤欣起身,对赵常李道:“是、是,皆是我等之过,考虑不周,还请先生海涵。”又让章妤欣给他道歉,挥手让她退下。
章妤欣刚退开两步,赵常李又叫住了她,叹息道:“姑娘,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做这种下贱的工作,供人玩耍取乐,坠入魔道。粗茶淡饭也是生活,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