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是在外打牌打麻将,偶尔带他去,也就让他在旁边自己待着玩,经常一打就是一天,而他饿了也没东西吃。
后来母亲没再打麻将,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就回家住了,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没见过母亲。
这么多年,何家虽然表面上没有对洛衡之娶新妻子有任何异议,但是明里暗里从小到大都不停的灌输洛桑要知亲疏,提防别人,仿佛白书瑶生了孩子就会争掉他的宠爱一般。
可事实相反,白书瑶待她视如己出。
他五岁那年发了场高烧,是白书瑶起夜上厕所顺便进来给他盖被子时发现的。
那时洛衡之在出差,家里的司机也恰巧不在,她就去大院外面打车,打不到车就一路背着他跑到了最近的附属医院。
那时已是深秋,白书瑶穿着睡裙拖鞋就出来了,却还不忘给他披上厚外套。他在医院打了一晚上点滴,都是白书瑶陪着他。
第二天早上他的烧退了,却在护士的口中得知白书瑶病倒了。
他急忙掀开被子爬下病床,光着脚就来到了隔壁病房看她,不过她睡着了,脸色很白。
后来在医院的几天,他得知白书瑶那个时候怀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就这样背着他跑来了医院,路上还摔了一跤,医生说……她差点流产。
也是从那天起,他叫了白书瑶妈妈,还跟妈妈说,“妈妈,我想要个妹妹。”
白书瑶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好,妈妈给阿桑生个妹妹。”
后来期盼成了真,生出来的真的是妹妹。
……
见洛桑迟迟不说话,何老太太脸色有些泛白,站起身,一向端的一幅雍容的模样的她,此刻有些失了分寸,想抓洛桑的胳膊,“阿桑,外婆只是……”
洛桑从回忆里回过神,往后躲了一下,稍微离远了点。
再疏离不过的动作,何老太太一时有些站不住脚,旁边的何坤赶紧扶住,“妈!”
洛桑看着两个人,直截了当道:“不用解释,事情到底怎样,我们都心知肚明。”
说完,转身对着旁边的警官接着说道:
“警官,我们接受对方的任何追责,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们一分不少,同时我们也会请出律师为我们辩护。究竟谁先动的手,谁先言语侮辱,视频中都录的一清二楚,相信在场也有人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