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庐作为护卫,气质却如书生,“主子莫急,王妃您可慢慢挑选,这是您一辈子的事。”
楚玄霖却摇了摇头,“本王说的不是选妃,而是老五与老六之间,本王到底该站在哪边?”
幸隆斟酌道:“主子既问了属下,那还请恕属下直言,属下觉得御王殿下应该会更好一些。”
楚玄霖反问他,“是因他得了父皇的青睐,还是他已站在太子皇兄那边,未来更有保障?”
虽说楚玄辰因着子嗣艰难,太子之位并不稳固,可他身后还有整个长孙家,他人想夺嫡也难。
别看楚玄怀身后的势力与楚玄辰相差并不大,可真正掀起了夺嫡之争,胜出的几率还是很渺茫。
因为他自己同样无子,除非他那满院子的女人,能有一个为他诞下皇长孙,那才有可能扭转乾坤。
“都不是。”幸隆解释,“而是您与祁王交好多年,他从未真正帮上您的忙,只在嘴上许诺。”
“这些年他未帮上我的忙么?”楚玄霖倒未注意过这些,他在意的只有楚玄寒给了他温情。
那庐也淡淡开口,“您可仔细想想,除了几件他贪多嚼不烂的小差事,他还给过您什么好处?”
“继续说。”楚玄霖示意,“本王许是当局者迷,无法看透彻,你们作为局外人会比本王更好些。”
“是。”那庐正色道,“属下与幸隆回府后便已分析过,您如今处境的改变,是从御王得宠开始的。”
去年楚玄霖的处境还不明显,只比前年好一些,他们便以为是他弱冠封王,出宫立府给的奖励。
然而今年的处境有了极大改变,关键是他们偶尔能听到,楚玄迟感激他当日去墨府代为迎亲。
幸隆接话,“因此属下们猜测,这兴许是御王殿下在陛下面前为您说过好话,或者是推荐了您。”
楚玄霖不解,“为何猜是他,而不是因本王年初一被贤母妃所伤,父皇出于愧疚才如此?”
他能感觉到文宗帝对他态度的转变,哪怕只有一点点,但也希望这是靠自己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