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正苦想,空间里的母鸡缓过劲来。
“蓉蓉,我有话说!”
“我看到一件惊天骇人的血案!”
顾蓉蓉眼睛微睁,仔细听着。
“我当时在花丛中,看到有个人从那间杂事房里出来,手里还拖着一个人。被拖的人那个满头血,但好像还没断气,手脚还抽抽儿呢!”
“他把那个人拖到花丛里,挖开一个长形的坑,给埋了做花肥。”
那片花种得很讲究,花株与花株之间,都有些距离,还有浇水用的小渠和供人行走的地方。
在这些地方挖长条的坑,埋进个人去,根本不能问题。
“那人脸上戴上青铜面具,特别吓人,当时他嘴里还嘀嘀咕咕,好像是说什么让花儿们赶紧吸血吸肥,好好生长多开花。”
母鸡打个激凌:“我的妈呀,你是没听见,那语气腔调,就跟哄孩子似的,太变态了,我都要吓死了……不行,我得失眠好几天。”
顾蓉蓉听完,心里有了个大概猜测,对冷星赫道:“有没有可能……”
她还没说完,院子里有人说话:“世子,你睡了吗?”
是何战越。
顾蓉蓉和冷星赫对视一眼。
顾蓉蓉指指后窗,刚起身,又凑到冷星赫耳边小气声儿问:“你自己行吗?会不会有危险?”
冷星赫感觉她的气息暖暖的,轻轻的,耳朵里也痒痒的。
伸手紧搂她一下:“没事,放心,你快回那边去,万事小心。”
顾蓉蓉点头:“你也小心,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人,明天我再来找你。”
说罢,从后窗无声翻出去。
顾蓉蓉思来想去,没立即走。
她直觉感到,何战越应该有很大的秘密,不知道会不会对冷星赫不利。
冷星赫拿他当兄弟,若是何战越存心想害人,这是在他的地方,冷星赫防不胜防。
她在外面听着,何战越已经进了屋。
“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