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汝怎么不坐?陪老爷饮酒啊!”
“饮酒?老爷汝这特制美酒,小人无福消受,还是老爷一人独享吧?”
张琪的笑容越来越鄙夷?
惊悚站起的吕不韦,突然感到腹内一阵刀绞般的疼痛。
接着疼得猛然跌坐在地上。
随着疼痛一阵紧过一阵,他的肚腹内开始了翻江倒海。
“张琪……此酒?”
他惊愕的看着张琪,抖个不停的右手,指着酒壶瞪大了眼睛。
“老爷,此乃上好的醇酒。”
声音越来越冷的张琪,往前一步,弯下腰看着他道。
“白瞎了这壶好酒,小人在里面又放了不该有的东西。”
“汝……张琪,汝放了什么东西?”
吕不韦突然瞪大了眼睛,陌生的盯着张琪。
“当然是鸩毒啦!相爷,口感绝佳吧?”
“轰………”
吕不韦顿觉一阵天旋地转。
鸩酒?
鸩毒入腹,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
呜呼!
贼子!尔母婢滴贼子……
劳资如何去齐、赵为相,开辟新的事业?
咬牙切齿的吕不韦,忍着肚腹的疼痛,指着张琪追问道:
“汝这贼子……本相待你不薄,何故对吾下此毒手?”
“相爷,省点力气吧!待吾不薄?可大王出手比汝更大方,赵高给了吾大量的金银财宝,而且还许诺,只要汝一死,就封吾做大官。”
张琪再次往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道。
“只要汝活着,就让吾一直跟随你的左右,寸步不离,绝不能让汝逃出秦国,如今相爷要走,小人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吕不韦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下人早已经被赵高买通了。
“汝这贼子……尔母婢滴小人………”
怒火上升的吕不韦,猛然扑向张琪,他想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然而鸩毒开始发作的他,已经没了力气,只奔了两步,
就突然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口鼻之处,鲜血汩汩而出,显然是活不成了。
“相爷,早死早托生,何必要想起来出逃呢?待在洛邑不也挺好的,明面上汝是吕侯,财产、妇人都是吾张琪的,不也挺好么?当官儿虽好,可也随时会有灭顶之灾的,唉!”
淡淡说完的张琪,没有上去确认他是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