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嘤嘤细语道:“我的身体留下如此多的伤口将来都是疤痕丑死了!”却是纯纯女子爱美之心此刻也不消停。
玉晨笑道:“这些恐怕只有驸马才能看到吧?”
安宁公主一把拉住他道:“我不管,你要为我治好!不然我就……”
玉晨看她半晌也没有就出来,笑道:“放心,上次你的胸一大一小我都能治好,这个更没有问题。”
此话出口,二人顿时想起当年玉晨为安宁公主解开衣服涂抹上药的情景,俱都是面红耳赤不再说话。屋内顿时安静下来,一时间充满了旖旎的气氛。
踏踏踏,有脚步声走近在门外道:“鹤妃娘娘要来探望安宁公主,还请安宁公主准备一下。”
门外已有宜阳宫的人迎接应付,玉晨本想躲开不与鹤妃见面,但是安宁公主拉住不放,又怕鹤妃对安宁公主不利,也就留在房内。
有宜阳宫宫女进来收拾打扫屋子,看到玉晨被安宁公主的拉住的样子也就没有说话。
一阵脚步响起,鹤妃在众内侍与宫女陪同之下走进屋内,看到玉晨一愣有杀气溢出随即隐藏不见眼神看向安宁公主。
鹤妃与安宁公主说了一番话,不在乎是关心之语,安宁公主回答也是妥妥当当。从始至终鹤妃直到离开也没有再看玉晨一眼。
安宁公主本就是重伤失血过多,不多时昏昏睡去。
玉晨看着这脸色苍白的少女不禁心声怜惜,此刻又见太子玄标向他招手,留下一瓶丹药放在她枕边后走出。
二人慢慢走出皇城,回到京城太子外府。一路之上太子玄标脸色难看,玉晨不禁好奇。
刚刚文德殿外。
洪武帝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说道:“标儿,你愤怒么?”
玄标道:“父皇,我不明白!”
洪武帝道:“朕有意让你日临群臣,听断诸司启事。你却温文儒雅,慈仁殷勤,博得儒者风范之名有何用?文武百官、宫人内侍哪个怕你?今日之辱还不明白?帝国初创不易守成艰辛。易重典驭下以猛治国!”
太子玄标道:“父皇一意孤行,严苛重刑导致诸司敢不急公而务私者,必穷搜其原,而置之重典!反而法出而奸生,令下而诈起,掌钱谷者盗钱谷,掌刑名者出入刑名,诸郡官吏,不畏法律之严,奸弊迭兴。”
洪武帝道:“朕出身微寒,深受前朝吏治废弛、豪强和贪官的剥削之苦。衣食无着去当过和尚、去要过饭,备尝艰辛。今严刑峻法震慑贪官污吏,虽无法根治贪官污吏产生,但严惩墨吏、澄清吏治,令守畏法,洁己爱民,要让民人安乐之举朕不后悔。”
洪武帝随手拽下一条荆条手掌握住一捋,荆条之上尖刺都被扒掉,只是手掌被刺得鲜血淋漓。
洪武帝道:“朕如此也是想为你日后君临天下扫清障碍!你若有一点未来皇帝的样子朕就助你生杀予夺!将朕的三万近卫军交给你,将辱你阻你之人全灭了!哪怕他是丞相、贵妃!”
太子玄标道:“如果陛下无法掌控朝纲靠杀人来恐吓臣子,那么陛下就是无能的。”
洪武帝脸色突变,暴怒而起竟然狠狠一掌击向太子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