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何。”

东洲国内野安城中一处下水到,曹凡三人躲藏其中,小龙听到曹凡问的也不回答,猫着个脑袋小心查探,查探四周一圈发现没有任何危机,将头伸回来时小心盖上砖快,难闻的气味让小龙戴好黑巾道。

“没发现追兵。”

此时沉雪不满道:“躲那不好,非要躲在这,这是人待的吗,也不知是那个玩意想的馊主意,恶心。”

“姐姐说的对,恶心。”

曹凡黑着额头道:“我说两位祖宗,少说两句不行吗,在说了,你两都觉得恶心,追我们的人更加想不到我三会躲在下水道,为了我三的安全,忍一忍就好了,戴着黑巾,那些恶臭味,自然就少了。”

“不知道要忍到什么时候。”

“等夜幕降临,我三在走,等安全了,好好洗洗不就行了,这一路逃亡,不知遇见多少危机,能化险为夷,那次不是靠我,要是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在这发牢骚。”

“你还说起我来了,要不是你两兄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吗?”

“这话说的,要不是你这红颜祸水,我两兄弟能有这么狼狈吗,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有本事,你别跟着,自己走。”

沉雪一副委屈的样子道:“曹凡,你混蛋。”说罢起身便要走。

小龙一见连忙叫住沉雪道:“姐姐,别生气啊,老大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他分明就在怪我连累你两,既然是这样,我走就是,从今往后我们分道扬镳。”

小龙一急看向曹凡道:“愣着干嘛,还不哄哄。”

“谁要他哄。”沉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曹凡看小龙急的使眼神,无奈起身走向沉雪,伸手拦住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离开谁都不行,我对我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歉。”

“你错那了。”

“总之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曹凡心里知道,一但陷入这种局面,不管在对只能认错,千万别和女人去证明是对是错,那怕是对的,吃亏的还是男人,因为在玲儿身上吃过爱情的苦,就已经明白这点。

果然如曹凡想的一样,沉雪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道:“有错的是我,曹大少那有错,我可不敢给曹大少添乱。”

“雪儿,我是混蛋,你就别和我个混蛋计较了,行吗,我答应你,以后在也不敢冲你说重话。”曹凡一副无语道。

“你以后还敢不敢凶我。”

“我那敢啊。”曹凡心里直叫苦,本来有个玲儿就够头疼的了,这日后又多了一个不敢凶的人,这日子更难了,哎。

沉雪得意道:“在敢凶我,我就揍你。”

“说的你没揍过我似的。”

“你说什么。”

“没,没,没说什么。”曹凡双手摇的像波浪。

沉雪满意一笑,伸手掐着曹凡的脸,曹凡一时装出一副笑脸,一旁的小龙一拍额头道。

“我说沉雪姐,既然老大都认错了,我看还是想想法子,赶紧离开东洲,去北夏找人。”

“要走也不是这么好走的,追我们的人实力越来越强,真怕有一天会死。”曹凡一番思索道,想道心中的那个人儿,内心不免会害怕,害怕会失去她。

小龙一听跳起来一把揪住曹凡的衣领,手一指道:“你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这才来灵武大陆多久,怎么就没胆了。”

“你懂什么,这不是有没有胆的问题,是能不能让在乎你的人不伤心,不失望。”

“少拿艳玲嫂,玉嫂说事,自己都不想着怎么活下去,满嘴就说,害怕让两位嫂嫂失望,伤心,早干嘛去了,以前你对两位嫂嫂在乎过吗,你的行为对两位嫂嫂的伤害还不够大吗,现在你到说的大义凛然,你骗自己还说的通,骗别人,做梦,满嘴仁义道德,说的做的简直判若两人,说一套,做一套,骗骗自己的内心罢了。”

“放肆,我把你当兄弟,你来,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曹凡被捅到痛处,反手揪住小龙的衣领一提道。

“那你有没有把我放在你眼里啊。”小龙一把推开曹凡道。

两兄弟一时大眼瞪小眼,小龙的话直让曹凡羞愧难当,明知小龙说的是真理,自己的内心始终不想承认小龙是对的,不管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永远都不承认肮脏的自己,只愿意接受荣誉的自己,永远不承认有过污点,想方设法掩盖那肮脏的自己,心中的痛处被小龙拆穿,那种羞辱比死还难受,咬紧牙冰冷的语气说道。

“你今天让我很生气。”

小龙嘴角一仰冷笑道:“你看看你,永远活在虚伪背后,直面事实真像的勇气都没有,活到最后只剩下虚伪。”

曹凡极力控制着情绪,慢慢平复心情,冷笑道:“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伟大,我有错吗,我就想我在乎的,这难道也是错的吗,要如你所说,虚伪又如何,你现在还不是老大,等你当了老大在说。”

小龙一时被说的哑口无言,两人静静瞪着对方,一会后沉雪打破这尴尬的局面道:“行了,老大要有老大的度量,别为几句话,让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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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都是我的错,对吗。”曹凡无语道。

“本来就是你的错,小龙也是为你好,要不是为你,小龙说这些干嘛?”沉雪一副高尚的说道,

曹凡这时也清楚了,两人这是穿一条裤子,在说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还不如将这话题撇开,也不在去反驳两人的话。

“要走也要等到半夜在走,这时出去,是不明智的选择,我想你两也发现了,追我们三的人实力越来越强了,当然雪儿到没什么,可我跟小龙就不好说了,我两虽有一战之力,可也要想好退路,我可不打没保障的架,吃亏的只有自己,我三先顺着下水道摸清路线,就算被找到也好跑。”

三人顺着下水道摸索,一直到摸清整个路线后,三人找到一处干净处,在此处休息,三人一等就等到入夜,三人悄悄走到野安城下,小龙靠近下水道的出口,两眼观察外界动静,见城墙上兵甲林立,其中三人最为惹眼,三人的修为在六尊,尊天界,探清三人的实力转身去找两人。

三人一会面小龙向两人讲述一遍,曹凡闭眼思考,思考一番道:“走,我们去别处看看,只要摸清四城的守卫实力如何,就好办了。”

“老大的意思是专找弱的打。”

“没错,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真理。”

“什么真理。”

“柿子专挑软的捏,打架专找弱的打,以前就是傻,不管对手强弱,上去就是一顿撸,结果来,被打的还是我,现在可不是以前。”

三人找了一圈只有西门守军弱,可一出西门就不能按照原先的路线走,一但从西门而出,就要绕很大一圈才能绕回原先的路线,要是选择绕路,说不准半路会遇见更大的危机,曹凡看着沉雪已下定决心道。

“回去,还是走北门,一但到了北门,我两兄弟找机会一同冲出,目标只有一个,连手杀一人,杀完一人后,别管其他人,我两按着一个杀,至于剩下的一人就交给雪儿,一定要在三个呼吸间,杀光三人,只要三人一死,其他的虾兵蟹将不足为虑,五个呼吸间,能杀多少是多少,五个呼吸一到,立马跑,不管其它,明白吗?”

两人同时点头,明白曹凡的意思后,三人从新回到北门下水道,这时三人同时躲在出口处观望,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左右,见其中一名六尊强者往其余两人反方向走去,其余两人看了一眼也未放在心上,就任由他离开,那人往楼梯处而去,暗中的两兄弟只觉机会来了,两兄弟一个眼神便会意,曹凡的神视覆盖五十米之内,神视覆盖之时一跃而出,只见曹凡化为闪电,两手张开成爪,心中一声呐喊道。

“五雷天心决。”

小龙化为金光,双手带着金色灵炁,两兄弟同时往那人杀去,一个呼吸间便到了那人身前,当两兄弟出现在那人身旁时,那人瞪大双眼,心中只觉一股必死无疑的杀意,待那人看清楚时,只见两兄弟黑巾遮脸,流出一双冷漠的眼睛,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时,两兄弟往那人心胀,喉咙而去,曹凡双手的五雷天心决直入心胀,小龙的金色灵炁直杀喉咙,两兄弟一得手又往其中一人杀去,完全不看身后之人,只见那人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捂着心胀跪倒在地,眼睛在闭上之时,只看见两人倒在血泊中,四周将士乱做一团,待完全闭上眼睛三道身影早已离开,逃往城外。

三人一出城身后传来大喊声,同时能听到敌军战鼓擂鸣,不出半刻十几到身影一跃而出,追赶三人,半刻时间三人已逃了上千里,路过一处悬崖时,曹凡神视覆盖整做峡谷,看清悬崖底部。

“跟我走。”

两人跟在曹凡身后,一盏茶的时间三人就出现在悬崖下面,四周雾气环绕,肉眼只能看清三步远,神视也只能覆盖百米之内,曹凡暗道好诡异的峡谷,张望下四周大体寻找个方向,三人往里走,这一走就走了大半天,越往里走雾越浓,神视看去也只能看清十米之远,曹凡示意两人停下,三人停在原地耳边时不时传来沙沙声。

“有动静。”

“嗯。”曹凡回应小龙道:“小心点,这地方有点诡异,还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小心点好。”

曹凡刚说完,三人又听见零零碎碎的低吼声,像是妖兽的声音,曹凡转身伸手于嘴边,示意两人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见两人点头答应,曹凡回身往前走,两人跟在身后,三人相隔一米之间,小心翼翼往声音来源摸索前进,走出有一定时间,妖兽的声音越来越清楚,每隔两个呼吸就能听见一次,曹凡的心提到嗓子眼,越往前走内心越不安,极力压制内心的不安,在往前走出十步左右,映入眼前的是密密麻麻的杂草,杂草长的比人还高,刚好莫过神视范围之内,还没等曹凡考虑清楚是否要进去时,那声音又传入耳中,在好奇心的影响下,伸手扒开杂草率先往里进,两人跟在身后,三人在杂草中走了近一个时辰,忽然一只手拍了拍曹凡的肩膀,这把曹凡吓了一大跳,转身之时见沉雪捂着嘴唇示意不要出声,曹凡连点两下头,见沉雪将手移开,曹凡小声问道。

小主,

“雪儿,你看见什么了。”

“一只巨大的妖兽,全身白毛,我的神视看不到全貌。”沉雪小声的回应道。

“用神视小心窥探一番,千万不要惊动它。”思索一番的曹凡道。

沉雪点了下头,带着两人躲在杂草中,神视小心释放窥探,每看清楚一点就向两人解释一番,曹凡越听内心越发毛,待沉雪说完心中已有答案小声向两人说道。

“你们知道山海经嘛?”

两人摇摇头,曹凡干脆坐在地上脑海回忆一番道:“山海经中有所记载,朱厌,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凶兽,出自《山海经·西山经》,据《山海经·西山经》记载:“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铜。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朱厌的身形如猿猴,白头红脚,双臂强健有力,擅长在林中奔走,其奔跑速度在森林中堪称举世无双,朱厌的性格暴躁且实力强大,在古代被视为不祥之物,它有着洁净的毛发(白首:白,彰明、清晰、洁净;首,标表),伺机奔跑(赤足:赤,斥候,侦察;足,奔跑)。朱厌的图象有两种形态:其一为猴形,其二为人面猴身,更为特别的是,朱厌的出现常常被视为战乱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