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也许三年五载,也许一生不散......
趁着他还年轻,还得起。
西域外教陆教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的江南,却知道这一日陆教在悦来酒楼驻扎的事情早已在扬州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小雨来悦来酒楼附近的目的很简单,他确实想在陆教捞上一笔,几万两黄金带不走,那枚值钱的金珠子,或许可是谋算谋算。
悦来酒楼这时候生意并不如往日,因为江湖客人渐多,富商过客偏少。
不过悦来酒楼的掌柜却不是愁容,而是满脸喜乐。
因为店里住的人,给足了银两,折算下来,收入全然是平时候的几倍了。
小雨没有进酒楼的打算,而是在路边坐着喝碗汤,只要确认陆教在悦来酒楼便是,等晚间乔装之后,再来打探。
“哪来的小杂种,滚开去卖花,挡着大爷道了!”一群佩刀的汉子,撇下手里的斗笠,呵斥开卖杏花的童儿,一路挤进了悦来酒楼。
为首的身材高大,手里一柄三尺阔面短柄大刀,正是那霸刀门的王恒。
这一行都是佩刀的汉子,小雨见着有几人眼熟,被他们欺负过,一眼便认出了是春华谷霸刀门的人。
“这群人来这里干什么?”小雨心下犯嘀咕,瞅着他们进了悦来酒楼。
但见那王恒扛着大刀,带着众人,案首阔步的走进悦来酒楼。
“掌柜的何在?”王恒手里大刀往地上一杵,两手握着刀柄,像是上门讨债一般。
掌柜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一身管家打扮,长须宽额头,唤作申悦,是悦来酒楼的老板。
申悦急急忙忙从柜台小跑过来,笑嘻嘻迎客道:“哟,几位爷,打尖儿还是住店?”
王恒眉头一锁,粗着嗓门问道:“掌柜的,陆教的好汉可在你们这?”
申悦点了点头,“在的,在的,他们几位爷花银子包了本店二楼,说是要在此地住上一段日子。所以几位爷,打尖儿的话,咱们店里还有余席位,住店的话,还真没有地方。”
王恒闻言,笑嘻嘻的答话道:“在就好,在就好,给大爷摆几桌好酒好菜,我们要好好吃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