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闻言,又道:“张跛子说院子里住的刘伯今儿个可去那悦来客栈打架了,听说那本事可了不得,晚点刘伯回来,你可得担待着招呼些,这钓鱼的倒是个隐藏的厉害角色呢!”
六叔听了,回道:“知道了,我也听说了。”
六叔这时候才知道,刘伯当初说要照看酒馆不被欺负的事情不假,晚些时候等刘伯回来,可得好生招呼着,免得得罪了他老人家,自己可惹不起。
小雨轻轻推门进了院子。
“哟呵,六叔,李婶,这都在呢?”
李婶见了小雨,嘴角一撇,有些不待见,这些日子酒馆歇业,田里的农活计也忙完了,还得白吃白喝的养着这个过路的臭小子。
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李婶便来气,却又找不到理由骂他。
李婶只得假笑着对小雨道:“回来了啊!去帮你六叔把后院的鸡喂了。”
小雨回了句‘好勒’,便向着后院去了。
天色渐暗,不多时便已经晚间。
刘伯扛着鱼竿子,牵着毛驴儿缓步进了后院。
小雨和六叔正在灶头上忙活,给刘伯做夜饭。
“你小子没事别去城里晃悠,听说今天悦来酒楼又有江湖人打架了,仔细你惹上惹不起的人!”六叔一边用锅铲薅锅里煮的米,一边叮嘱小雨。
小雨连连点头应‘是’。
“哟,刘伯,您老回来了。”六叔见了刘伯,变得恭敬了些,“去,给你刘伯把驴儿栓了。”
小雨往炉灶里面加了几根大柴火,应了,起身便要去牵刘伯的驴儿。
刘伯却从驴背上取下鱼篓子,递给小雨,“今儿在华坛寺后山水栈又钓了几尾鲫鱼,拿去煮了,今晚补补。”
小雨笑道:“哟,刘伯,您今儿去华坛寺遇见啥好事儿了,看上去蛮惬意的嘛。”
刘伯笑了笑,回道:“小屁孩儿,啥也不懂,别瞎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啥好处。”
小雨拎着鱼篓子回了灶头前,顾自拿着刀和砧板去打整鲫鱼去,六叔自己在灶台上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