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娟，我当时是因为你说离婚太愤怒，一时鬼迷心窍，才干出那等畜生不如的事来。”

姜海云声泪俱下，说话的同时还不断抽自己耳光，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打动韩梦娟。

“梦娟，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韩梦娟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对方表演。

姜海云抽了一阵耳光，见韩梦娟没有动静，只得以头磕地，发出一阵砰砰声。

“梦娟，我给你磕头，求求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韩梦娟面无表情，眼神没有丝毫怜悯。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二十多年的感情，对方竟对她做出那种事来。

瞧见对方磕得头破血流，韩梦娟淡淡道：“够了。”

姜海云急忙停止，抬头眼中透着兴奋，“梦娟，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原……”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份协议砸在脸上。

“这是离婚协议，签了它，从此之后我和姜家再无瓜葛。”

姜海云紧紧攥着离婚协议，心中怒火汹涌，但却不敢发怒，强行压下怒火，冷着声音质问，“你就如此绝情？”

韩梦娟冷笑，“你也有资格是说这话？”

姜海云深吸一口气，冷笑道：“要我签离婚协议也可以，但你必须让那小子解除在我身上动的手脚。”

韩梦娟冷道，“爱签不签，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回姜家。”

姜海云刚想开口，突然面露痛苦，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嘴中发出似野兽般的低吼，额头迅速冒出冷汗。

韩梦娟诧异，但很快想到叶楚所说。

看着对方痛苦嘶吼的样子，她总算明白对方先前为何能那样低声下气了。

这种痛苦，怕是换谁也难以接受。

足足过去了一刻钟，姜海云才停止惨叫。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浑身被汗水湿透，整个人宛若刚从水里捞起来。

姜海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这段时间每天都要经历数次。

期间有好几次，他都想要一死了之，但事后又下不定决心，且心中充斥着强烈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