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撑了两天后,我的饥饿再次被恐惧替代。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中,鬼魅的紫色微光作为照明,而且我不再是独自一人。
突然一只体型和我一般大小的怪异生物扑上来,我被它扑倒,害怕让我死死抵住了它的下巴,不让它张开的大嘴咬掉我的肩膀。
慌乱之中,求生本能在我的潜意识里激发,我不可思议的单手抵住了它,迅速掏出了父亲的匕首,刺进了那外露的紫色跳动心脏,那怪物瞬间就没气了。
就在我想推开它时,它身上的皮肤犹如水一般从它身上滑落下来,粘在了我身上。
我赶紧脱下了全身衣服,不过还是有一些沾到了我的手上,令人刺痛。
我哭着想剥开这层皮,但是这层皮迅速扩散,还很坚硬,甚至弄断了父亲的匕首。
我大哭着放弃了,任由这层皮快速的侵占我的身体,不过这层皮停留在了脖子以下,然后就相安无事了。
这层皮,好似想要一个宿主一般。
过了许久,我站了起来,用被怪皮包裹住的手擦擦眼泪,然后打量起了这身皮肤。
摸上去硬邦邦,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蜷起身子睡觉。
之后几年,我一直被困在有着可怕的地底,但我一次又一次的逃出生天,甚至多次用手掌心发射出来的紫色能量反杀那些只知道吃掉我的怪物。
在地底世界的一次次生死存亡中,这身皮肤会吞噬掉被我干掉或是侥幸干掉的怪物,吞噬掉怪物之后的一个月我甚至可以不吃不喝,还不知怎么的取得了控制权,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所以之后在战斗中我就有了头盔。
在第三年,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一阵腹痛让我赶紧从梦中醒来,我惊恐的看着那里流出了血,不知所措却毫无卵用的扣着皮肤,虽然没要了我的命,此后我一直以为的每个月这身该死的皮肤都会让我流血,直到与爸爸相遇时才知道那是每个女人都会的月经。
对了,不得不提那天是因为我发育了的同时这身皮肤也进化了,我背上的皮肤分泌处两大团同皮肤一样颜色的东西,最后变成了我的推进器与火力倾泻装置。
再熟悉了这套新装备后,我彻底冲出了地底,再次看到了恕瑞玛那火热的太阳。
那天,我从来没那么喜欢过这片要了不知道多少人性命的死亡沙漠。
后来也渐渐明白,那群数不尽的怪物想要吞噬的不仅是恕瑞玛零星的村落,而是整个符文之地。我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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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不断游走在广袤的恕瑞玛沙漠,一边猎杀那些冒出地面取人性命的怪物,一边用尽一切怀疑的线索去找那个让我家破人亡的男人的同时,四处打听那晚没有回家的爸爸究竟在哪里。
终于,在与虚空搏斗的十年后,也就是三个月前,我终于遇见了同样与虚空搏斗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