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自草原?”巾壳闹人立刻在心里搜寻,草原之上有名有姓的高手。
巾壳闹人想了一圈,没有一个人符合,又问道“你师父姓甚名谁?”
“我没有师父”恰恰尔实话实说道。
巾壳闹人眯着眼直视恰恰尔,心想“怎么可能没有师父?他为什么不愿说出来?他的师父到底是谁?”
“你所使的掌法叫什么名字?”巾壳闹人又换了一种方法问道。
“没有名字”恰恰尔回道。
“没有名字?”巾壳闹人本想从掌名来推断恰恰尔师承何处,没想到恰恰尔竟然回到“没有名字!”
巾壳闹人以为恰恰尔不愿告诉自己,师承何人,掌为何名,黑着脸说道“看来小兄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告知,罢了,是我唐突了!”
“前辈所问,我皆如实告知。”恰恰尔回道。
“哦?”巾壳闹人心想“没有师父,没有掌名,如此强大的掌力和难以置信的炙热,没有逆天的内力,是难以运用,怎么可能无师自通,怎么可能自悟而成?不可能,不可能!”巾壳闹人不相信恰恰尔的话,质疑的眼光游走在恰恰尔的身上。
“前辈还有事吗?”恰恰尔态度十分恭敬。
“我们可否切磋一下?”巾壳闹人想深探恰恰尔的掌力到底有多强大。
“我现在有些乏了,不如明天我们在切磋,如何?”恰恰尔拒绝道。
“好,明天我们切磋。”巾壳闹人一个转身,门“刷”的一下打开,巾壳闹人背着手,缓步离开。
“外面风大,有事不妨进屋说。”巾壳闹人走后,恰恰尔对门外说道。
“你倒是耳灵”从外面走进两个人。
恰恰尔见来人是青原的大哥和三哥,心想“他们找我何事?”
“你叫恰恰尔?”大哥先开口问道。
“嗯”恰恰尔点头回应道。
“这个名字倒是特别,你来自草原?”大哥又问道。
“嗯”恰恰尔点头回应道。
“那两个姑娘也同你来自草原?”大哥又继续问道。
“不是”恰恰尔??简短回道。
“那他们来自哪里?”三哥抢着问道。
“一直没问过”恰恰尔回道。
“跟你们一起,叫止由的小兄弟来自哪里?”三哥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