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紧握草团,庸曲树就会绕开你。”管弥章说道。
白江江将手中草团,紧紧的捂在胸口处,心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最普通不过的杂草团,竟然制衡如此庞大的庸曲树!”
“在往前走,会有很多庸曲树,千万要小心。”管弥章叮嘱道。
“有很多?这么大的庸曲树……还有……还有很多啊?我以为只有这一颗呢?”白江江见管弥章身上并没有国主威严的架子,话匣子就打开了,又问道“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没有”管弥章回道。
“你也没来过这里啊!”白江江又一想“他是国主,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啊……”一个如萤火虫一样,身体闪动着亮光的飞虫,飞落在白江江的鼻子上。
白江江并不是对飞虫恐惧,而是对离自己只有一寸的庸曲树枝叶恐惧。
只见叶子在树枝上像刺一样乍起,直奔白江江鼻尖上的飞虫而来。
因为飞虫落在白江江的鼻子上,庸曲树枝不在靠近,而是在一旁静静等待飞虫离开。
“你别动……不然会没命的……”白江江小心翼翼的抬起手,轻轻捏住飞虫的翅膀,将飞虫送出庸曲树所控的范围内。
“小心,别在往前走了,前面就是泥水地了,你们还是跟着我走吧!千万不要走错,走错一步,就会陷入泥地之中。”管弥章虽然也没有走过,但是他在来之前做好了所有准备,记住了所有路线。
“你不是说有密道吗?”白江江停下脚步,向前看了一眼,黑乎乎的一片,不禁转身问道。
“是有一条密道,不过要走一半泥水地,才能进入密道。”管弥章回道。
“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引他过来”恰恰尔环顾四周后,对管弥章说道。
“好”管弥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