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那上官慕,武功高强、手段狠厉。但凡过招,不管单挑、还是三五十人一起上,他一个人就能都收拾了,没人赢得了他。说他是杀神一点都不为过。”
“再说那谢南逸,虽说是傻了那么多年刚好不久,可今天打看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这不是个善茬。一时间都没敢相信这就是之前的那个傻子。为夫我这把岁数守着这偌大家业,生意遍布天下,什么人没见过,什么风浪没经历过?不会看走眼的。”
“谢家这几位公子爷啊,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赵夫人气笑了,腾地站了起来:“说白了不还是怕,不还是觉着惹不起吗?惹不起他们,躲着呗!”
然后又气势顿消,无助地扶着桌角,戚戚然道:“只是心疼我苦命的孩子,为娘没本事让爹爹就你们了。待你们去了,娘亲和爹爹给你们风光大葬,再办个冥婚,娘亲心愿也算是了了。到时候娘亲再寻了你们去,让你爹爹每年清明、祭日给咱娘儿仨烧纸钱。”
赵老爷听见夫人头一句话还有些气急,一听到后面的话瞬间心软,也站起身,搂住她柔声哄道: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我又没说不救,只是此事要仔细谋划。不然就算救了咱们孩子,又怎么顶得住谢家的报复呢?以免孩子们还要遭罪,此时要秘密地、做得滴水不漏才行啊!”
赵夫人见好就收,虚弱地把头靠在赵老爷胸前:“既然夫君说了要救孩子,我便都听夫君的,夫君怎么安排怎么是。”
“哎,这就对了。我这边把管家叫进来,可不许再闹了啊!”赵老爷心情好了些。
赵夫人点点头,两人各自回到座位上。
“进来吧。”赵老爷大喊一声。
门外其他人早被支走完了,管家知道老爷还会找他,又不好离得太近被主家忌讳听墙角,于是在门外不远处候着。
既能避嫌,又不至于听不到老爷夫人唤他,距离保持得刚刚好。
这会儿听见声音,忙低头走了进去。
“城里一共几家染上的?既然他们是以帮忙看病的名义,眼下患病的又不多,为了面上好看不引起注意,也会挨家走一遍。”管家进来后,赵老爷思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