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觉得神存在……”

“桐须老师，为什么你的答案都是非黑即白？就连物理学上，都有着可怜的‘薛定谔之猫’在，在没观察到对方的状态之前，我怎么知道猫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在没观测到‘祂’是否存在之前，我又怎么知道‘祂’是否存在？”

“……”对此，桐须真冬却是再次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强词夺理！那按你的说法，牛顿中老年时期去研究神学，是因为他观察到了‘神’的存在？”

“瞧你这话说得……”话音刚落，土间总悟就笑道：“桐须老师，我又不是牛顿，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观察到了‘祂’的存在，才转去研究神学的？”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桐须真冬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道：“虽然你不是牛顿，但你不是说，牛顿在中晚年时期已经是疯子了吗？而你自诩为疯子……”

“求豆麻袋！”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土间总悟就出声道：“桐须老师，疯子跟疯子也是有区别的好不好……”

“……”

“更何况……”没等桐须真冬开口，土间总悟就再次道：“我甚至都没跟牛顿交流过，我怎么知道他转去研究神学是因为发现了‘祂’，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这~桐须真冬又一次沉默了，半晌后，她方才道：“可是，如果连牛顿这样的近现代物理学奠基者都去研究神学了……”

“啧啧……”然而，依旧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土间总悟就摇着食指道：“桐须老师，你太迷信权威了，事实上，牛顿在中晚年时期到底是超越了一众人类，进入了疯子领域，还是真的就像人们所说的那样，研究傻了……”

“疯子领域！？”桐须真冬眼角一抽：“你还真把疯子当成荣耀了啊？”

“有什么问题吗？超越人类一步是天才，超越人类两步……”

“是疯子！”桐须真冬打断道：“不用再强调这点了！我想说的是，虽然牛顿在中晚年时期转修神学的举动让人很费解，但他的力学理论可是推动着整个世界……”

“正是因为如此……”听到这，土间总悟亦是出声打断道：“我才说青年时期的牛顿是天才物理学家，也只是天才物理学家……”

“什么……”意思？

“因为只是超越人们一步的话，人们尚且还能勉强理解他的意思……”虽然桐须真冬的话没说完，但土间总悟就像是知道她想说一般，再次出声道：“所以，他的理论才能够流传下来，而若是超越了人们两步，人们根本就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就好比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说’观点，在当时不就被列为禁止讨论的事项吗？虽说哥白尼的‘日心说’依旧流传了下来，但说不定，人们只是把‘日心说’当成一个笑话来传，比如XX竟然说‘太阳’才是宇宙中心，我们是围绕着太阳旋转，你说他傻不傻？”

“求豆麻袋！”听着土间总悟的发言，桐须真冬忍不住道：“虽然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说’在当时看来属于离经叛道的邪道，但也有不少人是支持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