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没玩过这种吧,猜猜哪只能赢?”刘公子双手撑在台子上,俯下身饶有兴致的在她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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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幸目光沉静的看着,这种类似于斗鸡斗蛐蛐的游戏她确实不懂,石师傅也没有教过,动物不会按照人类的想法行动,越是智商低下的动物越不可控,下药或者让动物受伤来控制比赛结果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因此,这种看起来最为公平的赌局才令人深深着迷,是输是赢,全看老天爷给的运气。
她没有使用模拟器,现在还不急。
阮幸反问道:“确实没玩过,刘公子天天在此应该比较了解吧?您觉得哪只能赢呢?”
刘公子撇撇嘴,“唔,这绿毛将军这两天赛了多场都是它胜出,一落水就知道往哪个地方使劲,我早看腻了,这只红莲玄水是新培养出来的噱头,今天是它的第一战,我压了它。”
“那我觉得您眼光不错,这只红莲玄水大概是赢了。”
阮幸话音刚落,红莲玄水已然超过了绿毛将军爬上了陆地,边上那个压了绿毛将军的公子哥顿时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刘公子有些得意的笑着举了举自己手里的小酒瓶,赌坊的工作人员适时的呈上了他赢来的赌金。
托盘上白花花呈不规则状的银子堆成一团,粗略估计得有十几两,看的阮幸眼热。
“还不错,红莲玄水刚上场没人知道它的本事不敢压,我压了五两,一赔三的利率赚了十五两。”刘公子捏了一角碎银,把玩了一下丢给端托盘的小厮,“赏你了。”
这一角碎银称一下可能有一百文左右,小厮喜笑颜开,连连躬身,“谢刘公子赏,您今日牛运冲天,定能满载而归!”
两个汉子提着一个大竹笼上来,用长柄夹子将绿毛将军夹上来,戳了戳,小龟有气无力的动了动前爪。
绿毛将军的忠实粉丝紧张的过去问汉子:“它怎么了?不会是死了吧。”
汉子摇头,“没有,应该是累着了,我带它去歇两场再上来。”
各个赛道的龟龟重新投放,下一局要开始了,小厮端着新的空托盘站在一旁等待众人的下注。
刘公子放了一两上去压红莲玄水,其他人或多或少也下注了些碎银两。
阮幸有些为难,没想到刘公子玩的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不会有下注门槛吧?她身上一共就十二文。
阮幸问小厮,“这位小哥,最低投注是多少?”
小厮没有因为她是个小孩而怠慢,低眉顺眼的答道:“没有最低投注,您高兴投多少都行。”
阮幸这就放心了,她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坦然掏出一个铜板,“那我就投一文,压红莲玄水。”
因为红莲玄水刚刚的胜利,以及绿毛将军的暂时下场,这一局红莲玄水的赔率没有那么高了,即便赢了也只能赢0.5个铜板,赌坊没有这么小的面值。
不是阮幸小气,而是模拟器没开,她也不知道这局是输是赢,可不敢把本钱全输光了。
刘公子噗嗤一笑,有些揶揄道:“这么自信啊,跟我赌不带钱?”
“对啊,您看我这一身哪像是有钱的样子,就等赢您的钱给我换身新衣服呢!”阮幸大大方方的展示给刘公子看。
她身上穿的还是阮母从织造布坊拿来的有瑕疵的废料子做成的衣裳,布料说不上特别差但形制并不完整,有拼接的色差和痕迹,七爷也没想过给她发衣裳,她就从家里带的那两身一直这么穿了。
刘公子听后倒也没嫌弃她,反而笑道:“一文本钱就想从我这儿赚套衣裳,我还真是越发好奇你的本事了,等赌完了这几场,咱们去隔壁玩玩。”
话毕,他的目光看向起点处的红莲玄水,小龟们在汉子的手里四肢不停的甩动挣扎,给台子周边的金主们展示自己有多么的活泼健康。
阮幸的目光也垂下去,看向微微泛起波澜的水面,默念:“开启模拟!”
【正在模拟中】
六岁,你与刘公子参与红楼的赌局,你压了一文投红莲玄水赢,第一局结束,你赢了。
第二局,你压了一文半投红莲玄水赢,你输了。
第三局,你压了一文投红莲玄水赢,你输了。
第四局,你和刘公子以及他的两个朋友去隔壁打牌九,你无注可加,刘公子借给了你十两银子,你们加注过三轮以后,你对家的公子开了你,你赢了,对面的公子赔三家,你获得了二十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