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没得罪他们。
改天得请他们喝一顿酒,让他们教自己几招。
他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人却迅速的去马车上:“我去找找有没有书信什么的。”
见春泉还瞪大眼睛,血流满面,死不瞑目的样子看着有点渗人,他也视若无睹,开始仔细的摸荷包,连带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也都没放过。
落后他一步的肖老二,也赶紧去翻另一个护卫身上的钱财。
一开始,老侯他们还真的以为肖家兄弟是去翻找书信的,还乐得不用他们动手,可等看到他们把荷包之类的往怀里塞,忍不住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肖老大把边上的匕首也顺势别到自己腰带上,见他们都盯着自己,干脆冲他们一笑:“让你们见笑了,家里不宽裕,他们也反正用不到了,贴补我们一下也是好的。”
问题是人家为什么会用不到,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也亏得他们不能喘气了,要不然还会被他们给气死。
不过肖家兄弟也还是没抠门到底,衣裳都没有动,准备等下回去找点工具,回来把他们给埋了。
但候管家却道:“扒了他们的衣裳!”
肖老大有些迟疑:“棉衣虽然也能当几钱银子,但咱们没必要这么狠吧?”
他们看着也不像是这么抠的人啊?再看他们身上都穿着大毛黑灰鼠里貂皮褂,也看不上棉衣吧?
“等下你们换上他们的衣裳,”候管家哭笑不得和他解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认衣裳的?”
要是认人,人已经不在了,也没搜出信件之类。
现在就盼着他们以往也是没见过面,也没什么对接暗语,也好让他们顺利的蒙混过去。
肖老大一听也有理,招呼肖老二一起换上了他们的衣裳。
反正人是他们杀的,现在穿他们的衣裳,也不是难以忍受。
肖筱看上了马车,招呼亲爹赶着马车到边上偏僻山坳里,低声对亲爹道:“下午我们把马车赶回乡下去,等风声过去,再把马车给卖了。”
肖老大连连点头,更低声道:“嘘,别让他们听到,免得他们也惦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