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吏部尚书之女,今日只是散心恰好遇见你而已!”

舒展的眉目如明珠熠熠,她笑道:“请公子细想,若我是对你有杀心,又何必要包扎伤处?”

“沈崇文之女?”

朱谨喃喃,眸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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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父,伤口又裂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有些疼您且忍忍。”

朱谨不言,

沈月便当他默许,俯身指尖探向他腰间被血浸染的布条。

“嘶!”

手腕被擒住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就听朱瑾冷然道:

“男女授受不亲,药给本...我便是。”

“好。”

药瓶放在朱谨手边,

沈月凝视着他摸索的动作,眼底掠过一抹深思。

他好像看不见?

不过片刻,

朱谨靠在石壁上整个人如水里捞起来一般,腰间布条没被解开反而打了个死结。

沈月叹了口气:“我来吧。”

再折腾,可别又晕过去了!

这一次,朱谨别开脸没再拒绝。

寂静山洞只剩下彼此呼吸,

双目不能视物,五感变得越发灵敏,

朱谨能清晰地感知到包扎间,女子微凉指尖从肩背前胸拂过的轻柔,

发尾随着主人弯腰时不时扫在小腹,酥麻难忍。

他抬手撩走烦人的发丝,

青丝缠绕指尖时,他蓦然意识到此举有多孟浪!

大景重节,

女子发髻唯有夫婿方能触碰!

手被烫一般藏在身后,绯红从耳根蔓延,

“朱某无意唐突,还.......”

话未说完,被沈月打断,

“你伤势过重不适合赶路,这里还算安全,公子最好在此等属下接应,若需我帮忙送信........”

“不必!”

绮丽瞬间消逝,朱谨冷冷拒绝,

望着他冷凝警惕的面色,沈月止住话头,

余光扫见朱谨手中不知何时紧握的匕首,

胸腔蓦然闷得生疼。

即使解释过身份,他依旧在防备她.......